赖着说没闲散,看这散劲,没有之二了。
上午还在和人说,也一样一样的散,其实是惯着自己了,不必给理由,给理由就是油头。
看这下午,又是让文字没点着落,要不说现在还为这千字文而更呢?
上午他一提那话,也表示认同,这是早就有所感觉的,然而这感觉不好说出来,懂的人都不会说,只能在少数人中说一下。特别是对正在成长期,心智未到那一阶段中,提都不要提,一提就起负面影响了。
喜欢那话早已认同的感觉,在生活中有所印证。当认知如此后,对文字的感觉是一分为二的,却又是合二为一的,在哪说哪,到哪算哪,没标准答案。
答案在认知中。不用盘,百分之九十九是同一认知。不说这了。
下午一到小区,经过门口,不用看,就知道那几个不知名的老人在玩麻将,听响声就知道他们的玩,是很小的玩,麻将声音有柔和感,没有那么大的动静。哗哗哗的起劲洗,那是需要那么一股子心劲的。不打麻将,也不知说对了没有。
把车子停放好,也就是他们散麻将的时间了,算差不多是吧,因为几次再来骑车时,他们已散了,这时间段也正好是晚饭时。
小区有这个点,方便了一些老人,打发无聊的时间。麻将有时也是一种小玩意,锻炼思维,防治脑子老化。
走到另个地方,看到日前对着电话咆哮的女人,她真够可以的,如入无人之境,对着电话好一顿斥责。不管谁对,不应该咆哮,让自己大跌眼镜,还自然给电话中人以情有可原之理。
旁边人一听说是咆哮女人,在她一侧转时,正好看到她那花猫脸,抹了一脸的白粉,像粘了一层漆,那描黑的眉毛,如二条粗棒,压在厚厚的白霜上,如天气一样的阴森,又来势不小。有不怕说嘴的人,评论这女人就是那样的人,在外闯的。
听着这些,好奇的是,如今还有这样化妆的,化不出个好来,反而让人看着像上世纪的人,退化了。这不止妆不好,配上女人那对本不放亮的眼睛中,那二道唯我独尊的卖弄感,这种鳌头气势更让人觉得可怜,可怜女人在别人眼中只是个把戏。
说到这,又记起日前,有个七十左右的女人,和人闲聊几句,句句都要占上风,把别人随便的闲话压下几层。若是自己的话没得到认可,哪怕是说不上认可不认可,根本没人往那方面说,她都会往那方面想,她总以顶话压话的方式,让人有被打感,虽然没人和她计较,也无从计较,她依然习惯性地打压别人的话,争抢话头。
这陌生人小小的闲聊,聊些与任何人无关的话,没人理会她这一性格,只有她自己在意,别人只是相互笑笑,表示理解这样的她,都让她挤兑人,打压人。
生活真是面镜子,能教会人许多东西,只在于你照不照这镜子。
若是有心人,照出的不只是面上的相,更能照出灵魂中的东西。
我们都是病人,只是轻重不一,认知病像没什么,其实这也属原发病,认知是人生的开关,自动锁匙是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