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某日,我和他开摩托车去另一个他家喝酒,酒过三巡,些许大醉,凌晨一点,我们要回家在酒精的作用下,任何劝阻毫无用处。
我启动摩托车,开启大灯,松开离合,加大油门,上路了。路上他问:“怎么有这么多鸭子?”
我惊讶说:“这肯定谁家鸭子晚上跑到公路上溜达了。”
接着他又问:“怎么有这么多稻草?”
我又惊讶说:“这肯定是谁家把稻谷种在公路上了。”
忽然他的一个大巴掌拍在我后背上,他说:“你他妈的把车开田里了。”
他说这话时我不信,我眯起眼睛看大灯照亮的前方,果然是田里,不仅有鸭子和稻草还有被碾死的鸭子和稻草。我右手拧开油门,把车开到银白色的能倒影出月亮的路上。
我问:“刚才下雨了吗?”
他说:“前天下了一场暴雨。”
我又问:“这公路上怎么全是水。”
他歪着身子左顾右看说:“你他妈的开到沟里了。”
我又拧大油门,时速表荧光灯照着时速针飞快指向九十。最后我们成功在路上行驶。
在经过走错路,进错门,还差点睡了人家老婆后才真正开到家。
我说:“到家了。”身后没动静,我停稳车,放下支架,转头回看却看不到人,我找了轮胎下面,油箱里就是找不到他。
“这小子什么时候下车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我呢喃了一句,踉踉跄跄走进家门。
躺在床上准备睡着时手机响了,他用醉醺醺的口吻连续问了我三个问题:”你在哪?这是哪?怎么全是草?”。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他说:“哦~!打错了,你睡吧。”
第二天我努力回想才略记得昨晚发生的事,然后紧张地去找他,发现他时,他正死死的在路边的草丛里呼呼大睡,最后我决定让他继续睡下去。
2
今天和他去散步,灰色的天空沉闷的乌云毫无生息停在头上。
我说:“这要下雨了。”
他说:“不下。”
我说:“下。”
他说:“不下。”
不知从哪个异元次空间冒出来的一盆水,整齐洒在他身上,湿淋淋的衣服滴下一颗颗水珠。
我说:“你看,下了吧。”
他骂道:“哪个王八蛋泼的水。”
在我们准备操刀砍人的时候,一位全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体,身体某些地方的春光夏光什么光的让人联想一下全想到的妙龄女孩站在他面前,他看了人家内衣说:“姑娘,有事吗?”
接着就和人家聊上了,我无法涉及这对男女在谈话之间互相碰撞的精神领域,只好转身和一位估计活得不久的老奶奶说话。
我问奶奶:“你吃饭了没。”
奶奶操着一口流利得迷你又迷我的普通话回答:“吃了。”
就这样,他和女孩在空间里意乱情迷,我和奶奶分享政治哲学,深深被奶奶的博学所震撼。
末了,奶奶说:“昨晚,我见到主席了。”
我笑着说:“我像主席吗?”
奶奶说:“像, 特别你那颗痣,最像。”
我表情僵硬摸了摸嘴边的青春痘。
奶奶又说:“走,我带你去见主席。”然后面目狰狞地对我狂笑,似乎想把我一口吃了。
我赶紧逃离这令我人生观产生扭曲的奶奶。他早和女孩不知去做些什么弄出人命的事了,我只好回家。
3
他来找我,问:“去镇上上网吗?”
我说:“走。”
我把摩托车推出家门,家里的狗摇着尾巴跟在我后面。我启动要消耗两升汽油才能正常发动的引擎,引擎轰轰发出战斗机似的响声,响彻村子,村里的老人纷纷把路边的孙子抱进屋里,嘴里说着:XX的车来了,快让开。 引擎滋滋几下一声巨响停下,他问:“怎么了?”
我指着倒在血泊中的狗说:“看!”
他说:“这狗挺像李开X的。”
我说:“车爆缸了。”
他问:“怎么办?”
我说:“走。”
蓝天白云,老鹰在高空盘旋,一群群鸟儿从电线上飞起,阳光下,我和他走在两边长满茂茂盛盛的杂草的路上。
他问:“无聊吗?”
我说:“嗯!”
这时怀揣一把菜刀的侠女拦住我们的去路,侠女说:“打劫。”
他笑了笑说:“要钱没有,要命根子有一条。”
我说:“一条没有,有一斤。”
侠女拔出菜刀作砍人的姿势说:“拿来。”
他不假思索逃跑向镇子的方向,侠女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路上只剩我一个人独自走动,有点寂寞。不一会儿他跑了回来,从我身边跑过没有停下,边跑边说:“网吧爆满了。”女孩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追逐向村子的方向。
又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他说:“你快回家吧,你爷爷叫你回去喂鸭。”女孩还是狂追不舍,两人又跑向镇子,消失在弯曲的草丛路转角。
一下子后,他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停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不放说:“救我。”
我说:“你不早说。”我掏出武器1号,对跑来的女孩说:“放下武器。”
女孩看到我手里的1号,略作犹豫,但还是说:“这是我的地盘。”
我一看,的确我已经走出自己的村子范围,走到另一个村子。女孩拍了两下手,这个村村口密密麻麻几百号人浩浩荡荡走出来。
他说:“势力挺大的,不过比起你差远了。”
我说:“嗯!”
他说:“既然这样,你先慢慢对付,我先晕倒了。”说着他晕了过去。
我临危不惧拿出武器2号,他们几百人看到2号眼神凝重,女孩喊道:“把坦克开出来。”他们村口十几辆坦克压过稻谷开来,田里吃谷的鸟儿惊飞起一片。
我微微一笑说:“没办法,只能用它了。”我小心翼翼从口袋拿出三星S7,掰成两半,甩到他们人群中,转身扛起他,跑向爷爷鸭舍的方向,动作一气呵成。
身后爆炸,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浓烟中,有人说:“操,那小子去哪要的神器。”
奔跑中,他问我:“你去哪要的神器?”
我神秘地说:“《*****》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