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渣,小时候的零食,有二十年没吃过了吧,感谢互联网时代,让怀旧如此简单。
这东西,以及另一道名菜——腐乳汁拌莙荙菜,之所以令人难以忘怀魂牵梦绕,并不在于美味,相反它们虽不难吃却也并不好吃,然而它们曾经伴随过我的童年,也许在我心里已经打下了印记。
在那个年代,它们是如此寻常而独特,在贫瘠的山村,贫寒的农家,给营养不良的我们以滋养和调剂,告诉我们,生活的真谛首先是活下去。
腐乳和豆腐渣是亲戚,少时年底家里都要做豆腐,一般人家做两桌,人多的也有做三桌、五桌的,一桌就是跟八仙桌一边大小、约一拳厚那么一大块,这些豆腐除了过年吃,其它的都做成霉豆腐,也就是腐乳,坛坛罐罐的吃一年。做豆腐剩下的豆渣经过发酵可以做成豆渣饼,切片生吃或者炸着吃。
辣椒酱、道菜、霉豆腐,是客家人,确切的说,是客家穷人家里的三宝。道菜就是腌菜,晒干了就是梅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