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医院,给妈妈输液。
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是老毛病,我就放心了。
妈妈年纪大了,一天三顿,得看着她吃药了,要不她会忘了吃药,或者偷偷摸摸不吃药。这次犯病,幸亏弟媳在家,要是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间,就有生命危险,可不敢大意。
医生给她身上带了个仪器,说带二十四个小时才能摘下来,她嫌上厕所不方便,一会儿一摘,说她也不听,最后只监测了五个小时,白瞎了,还得重来。昨天又带上了,小便时,我不错眼地防着她,她还是拽下一根线,我赶紧给她扣上,不知道碍事不碍事。
下午输完液,我陪她聊天,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个不停,都笑岔气了,脸涨得通红。我问她笑啥?她说,十六七当爹,把孩子留给他爸,他爸带娃出门,街坊邻居不笑话吗?咋出门啊!
这事儿我给她说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两点,她四点多突然发笑。我想起蔡明和潘长江演的那个小品。潘长江给蔡明讲了个笑话,蔡明当时面无表情,过半天才突然发笑。我妈的情况跟她一模一样,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