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意间刷到一个视频,是关于天才诗人顾城的。对于顾城,我不是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和写《致橡树》的舒婷是同时代的诗人。这个视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真的是震碎了你的三观。
下面就是我整理出来的视频内容,以飨读者。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读着这脍炙人口的诗句,你可能想不到,作者原来是一个用斧头砍杀妻子的疯子。他就是天才诗人顾城。
顾城,他的诗歌以清新纯洁著称,他也因此被称作童话诗人,但这份美好只存在于他的作品中。现实生活中,他其实是非常荒诞和极端的。他的妻子谢烨是最大的受害者。
谢烨也是一名诗人,他与顾城在火车上相识,之后两个人便频繁通信,开始交往,可谢烨的家人却对这份爱情持反对意见,因为他们觉得顾城的自理能力非常差,一个20多岁的男人,竟然连衣服扣子都扣不齐。不仅如此,他们还觉得顾城喜怒无常,仅仅因为打不到出租车,他就生气地将手中的钱给撕碎。
可是啊,顾城并不将谢烨家人的反对当回事儿,还做出了十分偏执的举动,他搬了一个木头箱子放在谢烨家门口,直接睡在了里面,并表示如果不让他跟谢烨在一起,他就不离开了,丝毫不在乎左邻右舍异样的眼光,这种行为跟撒泼耍无赖有什么区别呢?
按理说正常人都会躲得远远的,但当时啊,谢烨完全被顾城的才华给迷住了,所以她说服了家人,义无反顾地跟顾城结了婚,可惜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婚后,顾城带着谢烨定居在了新西兰的激流岛上,他认为这里与世隔绝,很贴近他心目中的自由王国。
但是,精神上的乌托邦并不能帮他们度日,顾城是辞掉工作来到这里,根本没有考虑过如何赚钱养家的问题,而且他还有一种病态的清高,不能接受用自己的作品去换钱,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的生计就落在了谢烨的身上。
谢烨就在这里靠养鸡卖鸡蛋来维持生活,可以说是十分的辛苦,但与这相比,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顾城更让谢烨身心疲惫,为什么这么说呢?顾城是这座小岛上唯一一个不会说英语的人,但是他也不愿意学,因为他觉得学外语会影响自己用中文创作,所以他平时出门要谢烨寸步不离的跟着,给他当翻译,更离谱的是他甚至连打字都不会,创造的文稿都是谢烨打的,而且顾城也不会开车,谢烨还要给他当司机。
可以说谢烨简直就是顾城的第二个妈,因此,顾城特别的依赖谢烨,他在得知谢烨怀孕后,第一反应就是让谢烨将孩子给打掉,他认为这个孩子会夺走谢烨对他的爱。
他不仅从未抱过孩子,甚至还一脚将他从沙发上面踢了下去,之后他更是向谢烨施压,让她把孩子给送出去,无奈之下,却也只能将孩子寄养在当地的一位老太太家中,然而讽刺的是,顾城无法容忍别人跟自己共享妻子的爱,对自己却很宽容大方,他在享受着谢烨无微不至的照顾的同时,一直频繁的跟一位叫做李英的女诗人通信,这个李英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在一次诗会上见过顾城之后便疯狂的爱上了他。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也丝毫不顾及谢烨的感受,甚至呀直接当着谢烨的面向顾城深情告白,但奇怪的是一旁的谢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在顾城提出要将李英接来新西兰一起生活时,还帮李英买了机票办了签证,让李英与他们一起生活。
谢烨本人当保姆还不够吗,竟然还把小三儿接进家里,其实啊,谢烨是故意为之,如果李英来了,她又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去见儿子,而且呀,她对顾城离不开自己这一点非常的有自信,李英的到来只是短暂的分散一下顾城的注意力,不会影响她和顾城的感情。只是事情却没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李英来了之后便和顾城如胶似漆,而且他们丝毫不避讳谢烨的存在,所有的事情都不瞒她,甚至啊,连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体验都要告诉谢烨,这让谢烨无法接受,儿子还没接回来,丈夫也快不属于自己了,她几乎每天都活在煎熬中。
但出于不像谢烨这般,李英在新西兰待了两年之后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们三人之间的这种畸形关系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而且顾城不允许她出去工作,她实在无法像谢烨那样忍受没有自由的生活,所以呀,李英便趁顾城和谢烨前往德国讲学时,不告而别。然后为了获得永久居住权,嫁给了一个外国老头儿。顾城得知后很是崩溃,他无法接受李英的背叛,甚至还因此寻过短见,不过被谢烨救下。谢烨看到顾城这个样子,也很受打击。后来顾城还专门出了一本书叫《英儿》来怀念他和李英之间的感情,谢烨也因此对顾城彻底的失望。也就在这个时候啊,谢烨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狂热的追求者,虽然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天才的光环,但是谢烨在跟他相处中感受到了爱情里真正该有的平等和尊重。于是,谢烨决定离开顾城,与这个人一起重新开始生活。顾城无法接受谢烨离他而去,便百般挽留,甚至还提出只要谢烨同意留下,他就将孩子给接回来。但这一切都来的太迟了,已经感受过正常生活的谢烨再也不想回到顾城身边,他们因此大吵了一架。最后在争执中,顾城拿起斧子砍向了这个从未忤逆过自己的女人,他自己也在谢烨死后上吊自尽。
顾城的诗歌为一代迷茫的人带去了光明,而他本人却给两个家庭带来了挥之不去的阴霾。谢烨死后,她的家人便断绝了和顾家人的所有往来,包括顾城和谢烨的孩子。而顾家人也从未向那个孩子透露过有关他父母的任何事情。也许这个孩子至今还期待着那份虚无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