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肯定打不赢。
骗,南宫炻不好骗。开口说话,近乎百分百的南宫炻胜。除了漠视,还是漠视。不过以前准赢,现在唯有躺输。
不用多言。
南宫炻飞身而起,再次落下。白马上,便是两人。南宫炻抱着池宁,高兴得嘴角咧歪。踏着马往后走了。大军也就退下扎营。
狮虎趁机溜了些,一些主动跟着进入营中。
身后滚烫的温度,烫的池宁想骂人。费了多少精力才躲过的人,居然主动跑到他面前。池宁悔得肠子都清了。城池被攻下,受损的是宁国,跟自己半毛钱关系。这么想不通。这南宫炻也是,明明在城下,怎么不站在前面。他不是喜欢出风头吗?
陈子离进入边城前一箭射杀了县令,挂在城墙上。
古茗的大军本该到了,却在另一座城池被十万大军阻拦。那座城池不靠近宋国,临靠一座深山,山高不见底。要想让大军进入,自然是攻下边城最省力。
如今竟然在旁边出现了十万大军。
陈子离脸黑如炭,低沉的气压让仅剩的三千伤兵脚直打哆嗦。首领的壮汉是个大老粗,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暗血盟有两千人,此刻在小高山后面,进不来。
对上十万的南宫炻如何救下池宁?
南宫炻一脸春风满意抱着池宁进入主帐。
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毛麻地毯,数十丈宽的帐篷里,一张白梨木桌,两把白梨雕纹龙骑。后面一张拼接丈宽的红木大床。铺着池氏最贵那套龙纹雪蚕被。上刻盘旋飞行的银色巨龙,两旁无数五爪淡银色小蟒。床边一张雪狐织成的毯子铺盖在下榻上。
池宁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终给坐下的南宫炻浇个透心凉。
南宫炻沉着脸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池宁淡淡回应:“没有讨厌”
南宫炻听到这句,脸上一喜。再见池宁冷漠的闭上眼睛,一副把自己完全冻结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南宫炻才明白这句“不讨厌”的含义。
常言道:“没有爱哪来的恨”。
没有一丝灵气。
看着眼前的池宁。南宫炻在想如今的她,哪怕是像当初一样展现各种憎恶的表情话语,给各种刁钻为难。也比这面无表情来的好。
至少曾经会让她鲜活得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池宁闭着眼睛假寐,连长长的眼睫毛都未曾抖动一下。南宫炻是气得想毁掉身边的一切。可是怀中的人儿柔弱无力,虽然平时蹦蹦跳跳的,却是最娇气。
南宫炻又觉得自己眼下发火,定会让眼前的人受到很大的伤害。
便忍了忍腹中的怒火,抱着池宁放在床上,盖着被子。迅速离开帐篷,拿着一把刀进到关押奴仆的地方,一顿乱砍。一炷香时间,百来个奴仆横七竖八,胳膊大腿乱飞,血腥味浓烈得呛人。
南宫炻才摸了脸上的鲜血,冷着脸离开。
在池宁旁边一个帐篷内入眠。
池宁闭着眼睛,睡得极不稳。
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的,还是睡梦中。
一会儿,南宫炻追缠着自己,自己怎么也跑不掉。一会儿,南宫炻想对自己行不轨,想了无数办法都躲不掉。一会儿,南宫炻抱着自己带回宋国王宫逼自己成婚,自己不断的想各种办法。一会儿,自己在想各种办法逃出帐篷,都被发现……
池宁在各种惊吓中惊醒,不一会儿又落入另一个噩梦。
翌日。
池宁浑身疼痛,精神恍惚地坐在床边。
不断的回忆昨日。
才明白,昨日做了一个梦中梦,一个套一个。中途根本没有醒。自己潜意识知道那是梦,便强撑着告诉自己醒来,一切不好都会结束。
结果又继续在第二个梦中。
在看被褥,跟自己平时睡觉一模一样的造型,脚被上拉,空气中没有南宫炻的气息。
又松口气,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