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客厅一排真皮沙发赫然在目,红木色的酒柜也是彰显出主人品味的不凡。
“您看看,您看看。这个鼻烟壶怎么样吧。”
“鼻烟壶,这我可得好好看看。”
胖子从他手里接过来对着太阳打量起来。
“怎么样呀,您倒是给句话。”
胖子放下手里的鼻烟壶掏出手绢不慌不忙地擦了擦手:“我能问一下,您这东西从哪得来的吗?”
“怎么,东西有假?”
“嗨,东西倒是不假。不过可不是清朝的是现代仿制的!”
啪!
“好,很好。过了!”
一个留着日本胡带着黑框眼镜的人一挥手。
“不错不错,这场戏大家伙演的非常不错。我呢,还是要对你们大家伙提出表扬。”
“我说导演您别光表扬呀,也来点物质刺激?”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小眼睛说。
此刻,门外几双眼睛盯着屋子里。看着那白花花的大褂就知道这帮人的职业。
一个眉毛发白的老头点点头:“这是谁想出来的?”
我挤着进入说:“这是大家伙想出来的。集思广益嘛。”
原本还对我怒目而视的众人此刻也是满脸笑意。
老头点点头再一次对我们进行了肯定,并且表示这个月的考核我们都是合格。
在一片崇敬的欢呼拍马屁中老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一走我们出了口气,看着玩儿的正欢的几位胡久问我:“哎,是不是该给他们打药了?”
我看了眼手表按照时间确实,但此刻他们的精神还在我编织的戏里边。
“算了,今儿就省一顿。安排护士随时观察就成了!”
更衣室里,胡久一遍换袜子一遍对我说:“哥们儿,跟你说啊你嫂子可给你介绍一特别靠谱的。今儿你说什么也得跟我回家看看。”
“不去,不去。上一次嫂子给我介绍一初中老师。好家伙,那叫一个要命!”
胡久拉住了一只脚已经迈出门的我:“等一会儿。这一次不一样啊。听你嫂子说这姑娘那叫一个漂亮。真的,怎么跟你形容呢是个男的见着她就得动心。女的见了都得后悔自己怎么不托生一男的。”
我将裤兜整理平整了,笑着说:“听您这意思,这姑娘您见过了?”
“见过了,没见过能介绍给你吗?哎,你套我话呢吧你!少废话啊,一会儿坐我车。”
可能知道我不喜欢相亲今晚的红绿灯格外给力,从第一个路口开始胡久开玩笑说刹车明儿就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