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安娜·卡列尼娜》(六)

莫斯科一场上流社会的舞会,本来以为舞场的中心焦点会聚焦在公爵小姐吉娣的身上,这在所有与会者以及吉娣看来本是理所当然的。

可也有意外,上流社会也有风云变幻的时候。

这不,吉娣刚婉言拒绝了列文的求婚,本来期盼心中的白马王子伏伦斯基会在舞会中有明确的表示,如示爱甚至求婚之类。

会前,吉娣自然而从容的装扮,自我感觉良好。而贵妇人安娜,彼得堡高官的夫人,她成熟、风韵犹存、女人味十足,这是吉娣始料不及的。基本任何男人都不容易抵挡她不由自主散发的魅力,自然会拜倒在她的脚下?

那个人见人夸的伏伦斯基几天前刚与安娜在车站邂逅有一面之缘也必定参加舞会。安娜刚到不久又受吉娣诚恳热情的邀请参加那场对吉娣小姐看来至关紧要的舞会。可是安娜的到场,她虽素妆淡化,却独特而光芒四射,十八岁的少女吉娣难敌看上去像二十岁年青漂亮风韵迷人有一个八岁亲儿子的女人。

舞会终于开始了,安娜照顾吉娣的面子拒绝了伏伦斯基邀请跳第一支舞,但随着舞会的深入,聪明的吉娣看出端倪,今天的舞会怎么有点不同,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有点慌张、有点内疚、心不在焉,而眼睛却透出兴奋、喜悦、期盼,在吉娣面前却没有往日的稳重大方与淡定,没有悄悄话,有的都是些客套话。安娜在舞场也越来越潇洒大方,吉娣终于发现她和伏伦斯基有同样的肢体语言,至此她恍然大悟。

舞场上,安娜、伏伦斯基、吉娣,三者的眼神、语言、动作、可能的心思被作者托翁刻画得入木三分。

吉娣由于以为坐稳最后那轮玛祖卡舞心中的白马王子必邀自己跳而连续拒绝了几位与会者的邀请,到最后孤零零的被冷落而没有人邀舞陪伴。到此时她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后悔呀,她不该拒绝心中都互相相爱着对方的列文。她悔不当初,都是她和她妈妈慕虚荣的恶果呀!自作自受。其前她被伏伦斯基所吸引,还在几天前,对刚相识的姻亲戚——姐夫的妹妹安娜佩服得五体投地,被安娜所倾倒,现在她感觉不妙,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她现在还被伏伦斯基吸引吗?还倾倒于安娜吗?不,吉娣是被击败了,昔日的皇帝女在男女爱情场上顷刻被一个外地的女性、亲戚、尤物一击而倾倒啊!

——2024.07.18.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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