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正月看来,母亲是个很强势的人,人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继父从1997年那年查出来是静脉炎,不能受累,母亲从那时候起撑起了整个家的责任。据小姨讲,母亲连水桶都提不动,现在却连一车几十斤的袋子能卸下来。
在小正月的记忆里,母亲为了养活这个家受了很多的苦,记得小正月小时候母亲常常忙的连饭都吃不上,小正月常常吃着咸菜,常常这样,小正月都吃够了。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要分三份,买来的苹果要分三份,怕是不公平。记得有次小正月把母亲分的苹果放进了自己的抽屉里,一星期后,小正月想起了吃苹果,打开抽屉,却发现一个苹果也没有了。小正月知道只有大弟弟才会动她的苹果,于是告诉了母亲,母亲也是没有办法。还记得小时候交学费的场景,每次交学费都把父母亲愁的不行不行的,首先要决定我们三个之间谁先交学费,然后就是拿着捆好的整哒的人民币,有五毛的,一毛的,还有一元的硬币用纸封住的,齐刷刷的摆在小正月的桌上,老师也是习惯了的。虽然很穷,小正月因为是女孩儿,所以过得倒是挺安逸,因为有两个弟弟,所以家里熬糖稀的时候,拧千斤顶的活,负重的活都是他俩干的,小正月只负责学习,母亲的教育是有问题的,这在小正月之后的生活里越来越显现。母亲没有让小正月一起去承担家里应该承担的一份责任,对于小正月今后心路以及很多的事情都产生了许多消极影响。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比较开心的日子,想那时候还是用镰刀割麦子,我们三个就帮忙把麦子装上车,还有就是拾麦子,打麦子。母亲给我们定了个规矩,凡是拾了的麦子用称称称,于是乎我们三个就顶着大大的太阳出去拾麦子,当时还是很认真的去拾,等回来称的时候,母亲发现小弟弟的袋子里麦子不多,却比我俩的都重,一查原来里面放了一个砖头,小弟弟这招挺聪明的。后来想想也挺有意思的。还有就是打麦子,那时候是用专门的打麦子的机器,一抱一抱的去打的。有往里塞麦子的,有扒打好的麦子的,有戴着帽子把打好的麦秆剁成朵的。那时候常常是晚上才打麦子,母亲常常给我们几个买点儿可乐哄着我们三个干活,等晚上十一二点钟了,跟着继父回家啃鸡腿,歇息歇息。1997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年邓小平去世,姥姥去世,父亲也患上了静脉炎。本来家就很清贫,父亲看病去了很多地方都不管用,母亲于是就用土法子熬汤让后让父亲泡脚。还好,父亲的病发展到一定程度没再发展。这个家就这样颤巍巍的撑到了现在。后来在父母亲的努力下,我们完成了学业,盖了两套房子,而且都成了家,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讲,已经是很好了。
父亲,在小正月的眼里,继父是一个不善言辞,很沉默很老实的一个人。虽然小正月也渴望父爱,但小正月知道这是苛求,继父平时不管小正月和她弟弟的事情,这在小正月已经是很不错了。所以,至今小正月对于继父还是带着一份尊敬的情感,虽然不是血缘关系的亲,但还是比别人还是近一点的。就是有一次做的太不地道,父亲去省立医院看了静脉炎,发现能通过手术放一个支撑架彻底解决堵塞的问题。因为省立人太多,去了当地的人民医院做的手术。父亲住了好几天院了,母亲也没有让婚后的我去医院看父亲。后来还是老公提了个醒才想起来去看看父亲。觉得挺尴尬的,不管怎样都是把我们养大的,虽然没有很深的感情,但是那份责任还是有的。小正月这个家庭有点儿复杂,俩兄弟分了家,母亲在大弟那儿住,父亲在小弟那儿住。二弟妹和母亲之间有矛盾,母亲和二弟妹不相往来。乱七八糟的。
奶奶,对于奶奶好像也没有好印象。亲奶奶向着二的爷家的姐弟。后奶奶则向着她的孙子孙女。有一次,小正月和俩弟弟和静妹一起去后奶奶家玩儿,后奶奶则把小弟和静妹叫到厨房,小正月趴在门上却看到了他们都在吃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