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奔 浪流
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 世间事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是喜 是愁
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
成功 失败
浪里看不出有未有
爱你恨你 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 转千滩
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又有喜 又有愁
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仍愿翻 百千浪
在我心中起伏够
爱你恨你 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 转千滩
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又有喜 又有愁
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仍愿翻 百千浪
在我心中起伏够
仍愿翻 百千浪
在我心中起伏够
我外公、外婆三十年代闯荡上海滩,经过一番艰难的拼搏后,就在上海定居了下来。他们在市场里租了个摊位,做豆芽菜,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窝,生儿育女,一共四儿二女,有妈是小女儿。那时这么多孩子想想日子有多难熬,我外婆决定把我妈送人,我乡下外太婆不愿意,就让外婆把我妈带回了乡下,那时我妈才五岁。这样我妈就在外太婆家长大直至出嫁,这是我外婆的一块最大心病,觉得亏欠了我妈,在日子渐渐有起色后总想弥补我妈,经常寄些吃的、穿的给我们,所以我们的童年在乡下比同龄人的孩子幸福。
小时候跟我妈去上海过年,我妈挑着我们乡下的土特产,从我们党山坐公共汽车到萧山火车站,我每次都要晕车,晕车习惯一直到自己会开车后才改掉。从萧山火车站出发,坐十个多小时绿皮火车,晃荡晃荡中慢悠悠的前进,一个站一个站的停靠。开到上海西站是晚上二十一点左右,站外灯火辉映,人影绰绰,一番夜上海景象。出火车站再坐公交车到南汇区的外婆家,外婆热好饭菜等着呢,外婆做的饭菜很对我胃口。红烧带鱼、酸菜炖小黄鱼,外婆知道我爱吃鱼,每次做菜都有鱼。我胃口特好,饭盛了一碗又一碗,幸亏每次吃饭时小舅妈不和我们一起吃,怕她看见我的馋样,她一顿才吃一小碗,我是小孩子比她会吃多了,我吃一餐她能吃两天。
外婆家的房子是政府分的老房子,上下两层,小舅舅和小舅妈住楼下。外公、外婆住搁楼上,搁楼放两张床铺,人多时在搁楼地板上也可铺地睡,反正是木地板,而且搁楼也暖和。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再偷懒睡一会,起来吃外婆给我们做好的泡饭和买的油条。我外公的退休工资还行,能够开销,生活条件还算可以。下午外婆怕我们饿着,还会给我们做一碗细细的上海挂面吃,或泡一杯麦乳精给我喝,麦乳精那时可是最高档的热饮料,一般人还消费不起。
最热闹的一天就要算年三十了,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大姨妈他们全家都来外公、外婆家里吃分岁饭。三个舅舅小气得一塌糊涂,也不给我个红包,只有小舅舅最好,一次不拉,对我们家也是最照顾的,长大后也只有小舅舅和我们兄妹走的最近,我哥每年送小舅舅几千元的礼,惹着别的舅舅也眼热。分岁饭的菜很丰盛,小舅妈和大姨妈下厨做的,我最爱吃的是个拼盘菜,是方肉、香肠、松花蛋、香菜拼成的,小孩子大多喜欢吃一这盘菜。我小时候鸡肉、鸭肉皮不吃,一定要把皮撕得干干净净才肯吃,小舅妈在旁边嘟囔了一句:人穷肚皮富。我没听见,外婆听见了,就心里不高兴了,后来告诉了我妈。幸亏我们长大后比几个表兄妹也不差到哪里去,甚至超过了他们,现在谁也不敢小瞧我们乡下的妈。
年初二,我们就去浦东的大姨妈去,去浦东要过黄浦江,每次来回都是坐大轮船渡过的江,黄浦江水是黄黄的,船只开过江水起伏不平。那时浦东算是郊区,房子便宜,大姨妈家在二楼,一家四口,住五六十个平方。
大姨妈的厨艺很棒,她炸的春卷特别好吃,有豆沙馅的、什锦菜馅的,个头做的也大,每次让我吃个够。大姨夫给了我二元红包,我拿着挺开心,觉得是个大数目。不过我不喜欢大姨夫,他一喝酒,看人总色眯眯的。
在外婆家待到初六、七,我们也要回乡下了,外婆给我们准备吃的、穿的带回去。冠生园的大白免奶糖买上几斤,各类糕点,我父亲爱吃的上海特产菜,自己缝的棉鞋,棉衣、棉裤。满满的几大包,我妈又挑着一大担上海的特产带着我回到了乡下。
发起征文,欢迎参与
“”年“”
一起聊聊年吧,或者回忆儿时的糖果,或是展望美好的一七,也可以谈谈你忙年的琐细。总之,“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