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的劳累、曝晒、雨淋,加之吃了对我来说巨辣的食物。我扁桃腺开始发炎,起初我没在意,又熬了半天,直至感觉头一抽一抽地痛,四肢疲软、精神萎靡,一测体温近39℃。赶紧强打精神回家找药吃,然后开始睡,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天明。期间偶有醒来,迷糊中感觉浑身乏力,很快便继续睡去。于是乎,梦也如批发一般蜂拥而至:
我跟妈妈和大姨在大姨家里(梦中大姨的家和现实压根不一样),妈妈和大姨忙家务兼聊天,我则到处走动。我从楼下走到楼上,再到天台,发现大姨家的天台和她邻居们的天台连成一片,组成长长的公路。我在公路上走啊走啊,两边是乡野春色。
我来到一栋破旧的老楼,老楼大概四五层高——那是读书时期一个女同学的家(现实中女同学家也并非如此)。我想喊她名字,又不敢……
我骑着一辆霸气侧漏的机车,行驶在街市,突然一个穿着黄色碎花连衣裙,头上戴着大檐帽的女士将我拦下。她冲我敬了一个礼。我心里明白她是便 衣,她在执行任务。但是我很疑虑,她怎么把我拦下,我又没犯事?
我把机车脚架下放,停在一家街边小杂货铺门外。跟随着那个女士进了杂货铺,此时她的大檐帽消失了。还有两位小姐姐并排站在一旁。她们走上前来,关切地问我:“贵阳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你?”我一脸懵,回答她们:“没有!”于是她们告诉我,有个女孩子要逼我结婚,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她们要我配合她们的工作。我感到很无辜很无奈,这都什么世道,我招谁惹谁了,竟然有毫不相干、从不认识的人要对我逼婚。正当我疑虑重重时,起先冲我敬礼的女士拉了一个男人到我跟前,我发现这男人长得跟我一样(梦中的“我”跟现实中的我模样也完全不同,梦中的“我”有着修整过的络腮胡、瓜子脸)。
真相已大白了,我长出一口气,走出杂货铺,却发现我的机车消失了。有路人告诉我,刚刚有人将机车开走了。我赶紧报警,心却在哀叹:完犊子了,就算报了警,估计也找不回来了。我抬头观察周边,发现有许多摄像头,但是我心里很确定地认为:他们不会帮我找回来的……
黑夜里,我和儿子跟随着老板往前走,我们要去老板的家,但很快,老板不知所踪。我知道,他已经到家,而我却找不到他家的具体位置。我拉着儿子在乡村小道走啊走,实在找不到,我们却去到附近一个水闸处……
我身处佛山,在一朋友的小店(也不知道小店是卖什么的)里跟两个陌生的女孩搭话。我告诉她们我来佛山考试。她们告诉我她们也是来考试。我问她们考什么,他们说参加专升本考试。我称赞她们好样的,要加油。然后我加了那个比较外向的女孩的v信。
她们称要回去了,说着俩人一前一后抬着一张带靠背的长椅(就是公园里的那种款)缓慢离开,那模样像两只蚂蚁在搬抬东西。我走上前去帮忙,一上手,那椅子的一块零件便被我拎在手里。一路上我跟那个外向的女孩聊了很多,而另外一个女孩却一句话没说。
到了一个地方,我说我要去取车——车就停在附近一个停车场。说着,我来到停车场,发现一个高中同学坐在他的宝马七系里冲我咧嘴笑……
注:尚有许多离奇的梦境,多已忘记,无法记录。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