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节日,昨天被潜意识里不自觉臆想的假期氛围,影响了心情的平静。有点燥而乱。就像一个老老实实在家读书的小朋友听到外面的踢球声,叫卖声一样。顿时想去唤谁来参加你的活动或者你自已跳进去一同参与它们的冲动。把惯常的机械,程序节奏,都打乱了个七七八八。把心情也扰得上上下下。
睡了一晚,那种欲唤春同住的跃跃欲试好不容易消停了些。得了,无意间看到的顾城的一首小诗。
一切都明明白白,但我们仍将匆匆错过。因为你相信命运。因为我怀疑生活。写的极简。又引起一些注意力。快快读了其它几首。不明觉厉。无端喜欢。囫囵吞枣的态度是最让人鄙夷的态度。
但我实在太忙了。诗也罢词也罢,文也罢写的人自有他的心情,他只管我笔写我心。不负责其他的后续,谁读?谁懂?除了他们特别属意的人。别人如何理会不干他事。
但是我们常常会因为文本会去留意那个写者当时的生存背景估摸着他写作时的心理。试图完整理解一下文本的意与境或者中心思想。
会有些千奇百样。也许过度解读。枉引知音。也许恰到妙处。可能读解本身就是个复创新作的过程。比如我自已有时候读一二佳句就偶尔会在脑中复原构建一些画面场景。像那句普普通通的。独立小桥风满袖。真是可以脑补无限大的空间。无限不可言说的诗情。
作者明明无它意,读者偏偏费精神。读和引也是看读的人自已的状态。许许多多的诗早就在那里。许许多多的词画早在那里。
你如何得见。什么时候见完全好像都是是偶然。毕竟不是生存生活里必须要的东西。读是偶然。能读到几分好像就是偶然里的必然了。这跟你自已看文本当下的理解层次和心情阅历都有关系。所谓书如美人,常读常新。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顾城的诗当年风靡一时。他的诗自有风格。喜欢的特别喜欢。不知道依旧不知道。恒河沙数。人文艺术的宝藏太多了。茨威格有本书,人类群星闪耀时。风云跌宕,浪花淘尽沧海粟。
苏轼才说,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泰戈尔说,天空没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无意把这两句诗放在一起,真是让人想翻白眼。难道他们约好了的。你不读我。我没读你,是否所有富美而纯粹的心灵,无论古今。感受是一样的智慧?
说人类悲欢不尽相同的时候。人类悲欢又是同的。艺术搭建打通了所有的心灵通道和桥梁。往事即使如风。我们相逢何必曾相识。然后徐志摩小朋友给这些前人又续了个注脚。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还是读诗吧!用诗心养世俗心。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用几分雅意诗情烘焙自已。你会很快乐,不怕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