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国同庆建党百年之际,今年的每一个日子都显得格外红火。
宜宾旅行的最后一天,一早去爬翠屏山。半山腰的赵一曼纪念馆周围人头攒动,赵一曼雕塑下鲜花环绕。
前来参观的大军以各种搞纪念活动的党支部为主,当然也有像我这样慕名而来的散客。
站在人生的中年,回望自己的成长经历,对党的感情与理解也在岁月的打磨中不断加深。
单纯的少年
八零后一代的少年生活是物质生活开始丰富的初期,而精神生活依旧淳朴而简单。
电视里的《闪闪的红星》,《地道战》等革命影片,和《西游记》的播放频率有得一拼,孩子们多耳熟能详。
还记得上小学时,班主任利用早读和晚托班的时间,给大家读《小萝卜头》的故事。动人的故事催人泪下,老师读得哽咽泪下,孩子们则安静聆听,眼睛里闪动着光亮。
叛逆的青年
青年时代,对党的感情波澜起伏,有种青春期的孩子对父母特有的叛逆。
随着知识的增长,年轻人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能够独立思考,对世界有着自己的立场,抵抗一切思想灌输,不经一番思索审视,拒绝对任何理念通盘接受。
面对社会上种种时弊,多站在“看人挑担”的旁观者姿态,一旦发出点自己的声音,倒有了一种胸怀天下的责任感假象。毕竟,时弊不是我们造成的,仿佛仅此就成为我们居高临下进行批判的理由。
现在想来,实在是活灵活现的“愤青”写照,天真无知。
踏实的中年
工作以后,有机会去到许多国家工作或旅行,进而从更广阔而客观的视角,重新定位自己的祖国,并因此越来越惊叹党所取得的惊人成就,是如何翻天覆地地改善了每一个人的生活。
的确,越出国,越爱国。
很多年以后回看我们现在所处的年代,尤其是改革开放后的四十年,估计会把它形容为一段奇迹般的岁月。
身在奇迹中的人们,也许是最晚察觉的,因为这些飞速的发展已经令人们习以为常,而这也正展现了奇迹的普遍与持久。
人到中年,再次审视那些所谓的时弊,再也不能置身事外,而是扪心自问,如果躬身入局,这代人又是否能够做得更好。那些青年时代视而不见的世事复杂与艰难,成为了中年静心沉淀与脚踏实地的基石。
赵一曼纪念馆里,讲解员声音洪亮,听众们脚步凝滞,如在烈士的故事中思索。赵一曼牺牲的时候才31岁,她受过高等教育,膝下又有幼子,明明可以选择安逸的生活,可是她选择了最艰辛的道路。
翠屏山上绿树成荫,一群孩子在石阶上练习跳跃,生机勃勃。赵一曼纪念馆一片火红,党旗与巨型红色的100字样成为照亮新时代的光芒,值得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