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医生开的激素药,让我达到了佛一样的平静境界;也让我释放了内心的魔鬼,再把愤怒嫉妒不平衡的地狱的火烧到麦迪;被那么凶的自己吓到,再丢掉尊严追着麦迪用力道歉。
买菜路上回家,麦迪唠叨春天到了,他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刻好平静,我说也觉得。可我听到了车一起开过的声音、还有我心里更加恼人的杂音。
[...]
我的日子:平淡、甜蜜、和麦迪有趣的互动、和coconut亲密的”交谈“、微小事件挑起的情愫、无数次安抚自己的沮丧失落挫败:girl,this is the truth of life...
简短的描述难以精准,片段记忆之上形成的印象是大脑偷懒向人们撒的慌。
我害怕“忘记” ,在梦里也焦虑。
害怕多年后,脑海里的这几年,只是一段逃离的故事,只是灰色底板上模模糊糊的影像。
焦虑我只记得它们是这样、该这样,却忘记了这路上我的振奋、我的犹疑、我的疼痛。
我想把它们通通留住。
比如,在别人回忆说:我遇到了一个好男孩的时候;一本书那么长的复杂人-- 你,在我脑海里生动、可爱、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