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一束光,我被重新照亮

自从2024年6月底双腿被确诊半月板II度损伤,双膝积液,韧带损伤……经过半个多月的住院治疗后,一直认为自己会好的,但是这八个多月的时间里,反反复复。在上班时间,从早上上楼到晚上下班回家,一整天不下楼,每天中午让孩子帮我打饭,送到办公室。下班在家,也是尽量少走动,我的信念是:能坐就不站,能站绝不走!丈夫带着我四处求医问药,他一直安慰我说“能好!能好!”可我自己也由最初的相信到模糊再到失落……我的心性几乎已经被磨平了,我不想出门,不想见人,就连喜欢的逛街也不想。我这刚刚对生活有了认知,却遭受人生的滑铁卢,甚至感觉,我的人生就此昏暗了……

记得是2025年2月27日下午3点半左右(也就是一个半月以前),阳光明媚,同事们都已穿上好看的大衣,而我却棉袄裹身,腿脚冰凉,甚至在后腰还贴了一个暖宝宝。

正在批改作业,老友打来电话询问事情,我俩聊起此事。还记得,在这长达100分钟的通话中,听到中医---针灸,当时感觉并不可信,她反反复复的给我讲她身边的举例子,我只当是听了个玩笑故事,丝毫不在意。晚上,我和丈夫还提起此事,他也觉得半月板损伤和针灸毫无关联,肯定不行。当我端起水杯,要把那一大把难闻的药片吃下时,我动摇了……

3月7日,我接受了朋友推荐,只身开车半个小时找到了那个地方,除了一个“疼痛康复理疗”的牌子,再无异样。反复核对了电话号码后,推开了门。一股檀香味扑鼻而来,几张美容床,铺着暗灰色的床单,只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北面供奉的几个神像旁,一个香炉和两只蜡烛正在燃烧,一张坐东朝西的问诊桌上摆着一个装满一毛硬币的白玉色香炉。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是看病的还是算命的?

大夫简单的询问后开始给我把脉,说我是上热下寒,中焦不通,扎扎针就好了,你这年轻,恢复的也快。我问大概多久,他说是三个月左右。我心想:跑遍各大医院,八个多月了,都没治好,这轻描淡写说得这么随意,能行吗?又想:既然来了就试试吧,万一有效呢!毕竟,老友说的也是很神奇。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的治疗。

还清晰地记得,每条腿都是扎了4针,但是没有疼痛,只有扭了一下的感觉,甚至不感觉酸,也不感觉沉。闭目养神了40分钟,身体有点僵硬,拔完针让我下床活动一会儿。我边走着,他边问着:有没有感觉双腿轻松一下? 我嘴上说着:还行吧。心里却感觉没啥不一样的。不过,还是犹犹豫豫充了会员。

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一直嘀咕,到底有没有用,是不是智商税,是不是又上当受骗了。不过还是安慰自己,不管最后腿有没有治好,只要能把我的腰治好,这钱也花的值。

扎到第三次的时候,我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右腿扎针的时候感觉疼了,左腿还是没感觉,腰上的寒气好像没那么重了。大夫告诉我说,右腿知道疼是好事儿,说明是气血慢慢走开了,左腿严重点儿,前期还得经常来。到3月31号已经扎针10次,腿已经明显好了很多,但担心双腿再次复发,所以,一直和以前一样不敢多走路。

4月1号这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下楼吃午饭,虽然担心,但想试试,如果再出问题,刚好还可以再找大夫治疗。不安的第一天过去了,好像没什么。第二天,吃完午饭,我甚至和同事在操场上走了半圈(要知道,开学时也走过一次,结果再次复发,从那以后再没下过楼),在上到三楼时,双腿稍微有点酸沉,心有余悸,不能大意,老老实实的坐下休息了。第三天,除了下楼吃饭,上楼上课,又去局里送了东西,来来回回上下楼三趟,晚上不安的躺在床上,生怕第二天起不来了。结果还行。这是我这八个月里,从不敢奢求的,如今好像实现了。但毕竟仍旧担心昙花一现,依然不敢过量。心想趁着清明假期,好好休息吧。

假期的最后半天,孩子作业都写完了,丈夫带着我们去了南边的水库放松,还细心的为我准备了一个折叠椅,看他们跑着闹着,而我却只能干坐着,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旁边的一个小山丘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有长长的走廊,还有一些游人,仿佛挺热闹。趁丈夫休息,我领着两个孩子出发了。虽然2分钟就爬上去了,但是,这腿能不能受得了,还是未知,心中惴惴不安。晚上,生怕第二天又打回原形,特意吃了近来都没怎么吃的药,就这样忐忑不安的睡下了。

一觉醒来,腿好像没事儿。这周上班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基本能尝试上下楼了。虽然还不能实现上下楼自由,但已经在慢慢变好了。

在这黑暗的八个月里,被一束光照亮。

人生得良友,遇良医,已是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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