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你们,孤独吗?
孤独?
不孤独?
孤独?
不孤独?
孤独
…………………………
我承认,至少我是孤独的,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关灯,绝哭,一直……一直………………
我也承认,至少我是热爱孤独的,很多个星辰白昼的自处,拥书,暖被,一直……一直………………
快速而急进的这个世界,依然无法照亮到我们内心里那个巨大而荒凉的出口。每个人都急着讲话,每个人都没把话讲完,每个人也都没把话听完。
前段时间特别火的一个段子手,对我而言,真正打动我的是他说的那一句:我只是在讲述某些存在的,却不会,也不能告诉你们办法的解决……
《孤独六讲》,就是这样的一本书,她不会告诉你:“怎么办”,你无法在书里找到化解孤独的良药。她只是在说“她存在”,你可以在书里体会孤独,完成孤独。
《孤独六讲》,里面共分六大部分:
残酷青春里野兽般奔突的“情欲孤独”,众声喧哗却无人肯听的“语言孤独”,始于踌躇满志终于落寞虚无的“革命孤独”,潜藏于人性内在本质的“暴力孤独”,不可思不可议的“思维孤独”,以爱的名义捆缚与被捆缚的“伦理孤独”。
作者以美学家特有的思维和情感切入孤独,融个人记忆,美学追问,文化反思,社会批判于一体。
作者创造了孤独美学:美学的本质或许就是孤独。
情欲孤独
孤独没有不好的,使孤独变得不好的,是因为你害怕孤独。
开篇他就讲述了一种现象,这个社会,普遍的孤独蔓延,普遍的害怕孤独。接下来从儒家等的文化里去拷问自己的来源,以及结合自身的成长经历讲述低层的孤独:对情欲的宣泄。慢慢的又讲到:个体的独立性应该表现在敢于跳脱大众的语言,说出怀疑和不同的思考方式,而不是结局。最后他讲到:生命本质上的孤独,是一种福气。有时候你会发现速度与深远是相背离的,当你可以和自己对话,慢慢地储蓄一种情感、酝酿一种情感时,你便不再孤独;而当你不能这么做时,永远都在孤独的状态。
语言孤独
每个人都急着讲话,每个人都没把话讲完,每个人也都没把话听完。
这个部分,他也大部分在历史文化中去反思,比如讲到了我们是一个谨言慎行的民族,比如他也讲到了语言的局限性:一端发展成“诗”,一端发展成“法律条文,再比如他讲到的
语言在我们当代社会已经转变成了一种游戏,一种模式,最后他说:当语言不具有沟通性时,语言才有沟通的可能,语言不再以惯有的模式出现,不再如机关枪,如炒豆子一样,而是一个声音,承载着不同的内容,不同的思想的时候,这才是语言的本质。
革命孤独
革命者迷恋自己年轻时候的洁癖,而且深信不移。
这一部分,作者讲述了不同的革命:巴黎学运,自己的老师陈映真先生经历的革命斗争,这时他理解到:革命是一种激情,比亲情,爱情,比人世间任何感情都慷慨激昂。后来他从作家托尔斯泰,克鲁泡特金出发讲述不一样的,个人独特的革命方式,他说,革命者大多是失败的,一旦革命成功,便不再是诗了……
暴力孤独
暴力往往不是一个单纯的动作,暴力本质呈现的是人性复杂的思考。
比如说在当代社会,经由教育、文化、媒体,不断去压抑另外一个人或一个族群,就是暴力。暴力美学无所不在,可是我们不一定有那麼清醒的自觉,去检查在我们身上并没有消失的暴力,对於合法暴力与不合法暴力之间的隐晦性,也不敢多作讨论。
人性裡还掩盖了多少我们不自知又不敢去想的状态?
思维孤独
思维是什麼?经由大脑去思考很多事物,去推论、推理,最后下判断,就是思维。思维最大的敌人大概就是结论吧!任何一种结论,来得太快的时候,就会变成思维的敌人。
其实,思维孤独是最大的孤独……
伦理孤独
伦理是最困扰作者的一个问题。据我观察,也是困扰社会的一个议题。道德和法律原本就有很多两难的模糊地带,这是我们在讲伦理孤独时要度过的难关,这个难关要如何通过,个人应如何斟酌,不会有固定的答案。我们生于此地,便或多或少的都被伦理绑架,伦理也是一种暴力?我们不太敢承认,可是伦理有时候的确是非常大的暴力。
作者简介:
蒋勋:福建长乐人,1947年生于古都西安,长于台湾。台北中国文化大学毕业。1972年留学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1976年返台,近年专事两岸美学教育的推广。著有:《徐悲鸿研究》《齐白石研究》《艺术手记》《少年中国》《母亲》《萍水相逢》《美的沉思》《中国美术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