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听到门外一个尖锐的声音叫道:“皇后娘娘驾到。”徐鸢慌忙穿起衣服,出来接驾。
当时武后见到徐鸢满面的憔悴,眼角中含有泪珠,在脸上还留着两道泪痕。武后上前扶起徐鸢道:“鸢儿,起来吧。显儿呢?”声音甚是温柔。
徐鸢说道:“昨天和殿下吵了几句,就再也没有见到殿下。不知道殿下上什么地方去了。”
其实当时武后早已经知道显儿不在宫中了,她认为显儿会和鸢儿一起跑出去玩的。但当武后走到东宫时,看到鸢儿的模样就已经知道鸢儿曾经劝住过显儿,现在看来是显儿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
当时徐鸢见武后不语,便问道:“母后,知道殿下上什么地方去了。”
武后道:“没事的,显儿出去玩够了觉得没趣,自己就会会来的。”
鸢儿站起来说道:“我要去找他。”
武后拦阻道:“鸢儿,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呀,这天下这么大,你又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鸢儿道:“泰山,一定是去泰山去了。”
武后道:“泰山离这儿万里之遥,你有没去过,你个姑娘家的能上什么地方去呢?他出去也好,让他自己在外面磨练磨练,多懂得些世道的艰辛。又何尝不是一件坏事呢?”
徐鸢知道李显的秉性,知道母后说的一点也不错,时间一长他自己就会回来的。但这短时间的时光却是万分的难熬。现在在她的心中却又是万分的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和显儿一块出去。
武后劝了徐鸢一番,自己离开了太子宫,向麟德殿走去,高宗患有眼疾,太子出走,武后心中自然是万分的欢喜,朝中大权又归于武后一手。
单说李显驰骋千里良驹奔向泰山,一路的奔跑甚是无聊,他不得不想,为何鸢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变了许多,为何那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怎么变得那么多的顾虑。李显想不想,但是内心又偏偏往鸢儿身上去想。他便想一下小的时候,和姐姐吴芳同吃同住的快乐的时光。不一日来到山东河南地道面上,这天穿过一片树林,却有几个人突然出来拦在了路的中间,那马一惊,李显连忙拉住了缰绳,马停了下来,听得其中有一个人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李显不知道是什么人,听他这样说,认为是个开山栽树的,便说道:“各位、辛苦了。几位大哥,开山是不是累了,就先歇会吧,我还有事,又不奉陪了。”说着,正要纵马狂奔。被一高大魁梧满脸虬髯的人拦道:“谁是开山的。”
李显道:“你自己通报的,又不是我说的。”
众人笑了笑,那人说道:“今天碰上个傻子了。”
李显啐道:“你才是傻子呢?”
一人说道:“这小子还敢顶嘴。大哥,我结果了他。”
那虬髯者,说了声退下,别吓到了这位小兄弟了。然后笑嘻嘻的对李显说道:“小兄弟,我们不是开山的。我们兄弟手头有点紧,要借点钱花花。”
李显身为太子,怎么会在乎什么钱呢?随手从怀中,取出两锭十两重的银子递了过去,那个虬髯者,说道:“小兄弟太少了,不够我们兄弟花的。”
李显听他这样一说,觉得也对,便从怀中又掏出一锭银子,一个瘦高个看了说道:“大哥,不用啰嗦了,让这小子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都留下。我看他一身锦绣,定然是富贵之家的公子,还有这两匹马也一并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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