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绿衣姐姐问我有空没。
我说,绝对有。
绿衣姐姐说,鸯,明天我去送我侄子去山上的疗养院。我觉得这是个好题材,你可以一起来。
我说,明早见。
那我的效率绝对的,一早六点起来,打滴滴二十分钟,取票检票,八点就到西安了,十分钟地铁,八点十五出现在姐姐楼下。我这效率绝对了。准点,刚刚好。
姐姐又穿着绿衣服,哈~
姐姐说,来把手套口罩都给戴上。侄子他,艾滋。
我这才明白,这么刺激呀?有趣。
因为这病需要隔离,别说别人家人也会嫌弃。会逐渐的器官衰竭。姐姐还是有担当。人情冷暖,他爹娘都不管。
那我们开着车去山上的疗养院了。
我本来喜欢坐后面来着,这么一搞我也怕了。还没发财还没去新加坡呢,我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当然要座副驾,系好安全带。哈~
到了后,里面的味很难闻,全是消毒水的味。这里住着全是传染病人。有老头老太太也有年轻的,年轻的,多是大学生,看着阳光秀气,其实得艾滋了。
虽然他爹娘不管,但我姐还是坚持给用的进口药,没法报销,只为人少点痛苦。
来了个大叔,面色死灰,来帮着登记办流程。
我急忙给递了盒阳光利群,我姐给我的女士烟。
不过,总算搭上话了嘛。
我说,叔,这里人一般寿命能多长。
他说,我来着十几年了,看惯了生离死别,人情冷暖。有的人来几天,就没了。在这年轻没用,这病太要命了。能来这的,也都是家里人嫌弃。唉~
全程,我没和姐姐侄子说一句话。我怕说个话,唾液,空气传播?虽然不懂这玩意,但我是真的怕。
他呢,虽然是没落状态,依旧是甩我几条街的帅。耐克白鞋,衬衫,破洞牛仔裤,打俩耳钉,脖子边,一串英文纹身,until the day。
太有艺术感了。若不是我怕疼,我也要纹。
其实,这就是环境的差距,我娘就是农村人,我的审美能好到哪去?从小也生活这县城而已。而人家,西安土著,那绝对的,由内而外的气质。
不过,你看,在外面乱玩,得下这玩意病。俺的思想比较老土,有钱,咱吃点好的,嫖和赌都不沾。
其实,这是我听杜月笙的。我有绝对的执行力,进入心里了,就能做到。
咱不了解他,没法去评价他。但是,摊上了就是摊上了。能做的,只有为他祈祷,让上帝善待他。
其实,从佛家缘法讲,恶有恶报嘛,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前生今世什么的,我还是很信的。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从源头咱就不干坏事。
反正,一个度,我随意任性,但我的任性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其实就是善。
不伤害别人,这就是很高的境界。
最好的情商,不是熟练的套路和心机,而是处处为人着想的善意。
是不是赶紧得去医院做个阴阳检验?
不用,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