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元旦就回家,挂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不说了”
不想再被家里严刑逼供,我便推脱有事,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看到微信初中群里未读消息三百多条,本想像往常一样,直接删掉这些与我无关的言语,但随即有人@了我,好奇之下,我便点开了这千言万语的群,竟一条一条的仔细读了起来。
我的初中同学大多都是没有上过大学的,甚至读高中的都很少,那个时代的我们很羡慕那些在外打工,每逢过年过节穿的光彩夺目衣锦还乡的哥哥姐姐们,所以很多人初三还没读完就辍学出去混世界,寻找他们的天地去了。
我认真的读完了群里的每一条消息,大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家常话,看大家聊的热火朝天兴致勃勃的,本想跟他们一起闲聊几句,扫去刚才家里那通电话带来的雾霾,但是发现不管说什么都不合适,就是插不进去话,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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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中篇
记得初中那会,身边出现了娟和芳,娟是那种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的火爆系列,芳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文艺女青年系列,而我,属于天生性格内敛而隐忍,不喜与人交往系列,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就这样不同性格的三个人,看似无任何瓜葛,最后却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三剑客。
当年娟超级迷恋魏晨,2007年魏晨参加湖南卫视跨年那晚,只为了看魏晨在台上的一首歌时间,娟便偷偷拉了我去网吧看跨年晚会。学校的墙是用一根根的钢筋棍围成的,靠近老师办公楼那边的一根钢筋棍不知道被谁弄断了,大家偷溜都是从那边钻出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钢筋棍又回来了,所以那晚我们偷溜的时候,只能采取翻越式,看着娟和其他几个同学很麻溜的爬上大门旁边的石柱,然后轻跃的跳到门外,我也紧跟其后,慢慢的爬上去,可是跳的时候我怂了,这石柱怎么可以那么高,或许是恐高症作怪,我不敢看下面,不停的吸气吐气,娟和同学们叫我赶紧跳,待会老师来了逮住就不好了,终于眼睛一闭纵身一跃,伴随着一声“滋啦”声,奶奶给我新买的长长的羽绒服,被旁边钢筋棍的尖尖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顾不得心疼我的新衣服,我们便赶紧离开了作案现场,生怕巡逻的老师逮住我们,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去网吧上夜机,却开启了我后来网吧生活的新篇章。
2008年5月12号14点28分,汶川地震,当时正是课间休息时间,芳拉了我陪她去宿舍洗头发,她那头发是中午刚刚染过的,需要一两个小时后清洗一下,我们那宿舍不是封闭式的,是跟教学楼一样那种老模式的旧楼,我站在宿舍楼道里替她望风,忽然看见后来初三时的化学老师在向我挥手,我以为他是看见我们课间回宿舍,让我下楼呢,所以赶紧弯下身体,争取不让他看见,可是后来看见大家都纷纷的从教学楼跑了出来,站在操场上望向教学楼顶,我又以为是谁想不开了要跳楼自杀呢,赶紧叫了芳也跑到操场去看热闹去,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地震了,楼在晃,听大家说的玄乎的,说实话,我当时压根就没感觉到任何的晃动,或许是我身体感官不灵敏,或许是宿舍楼层太低,没有震感。
那天大家都没再回教室,学校给大家下午放了半天假,我和芳还有当时另外一个朋友一起去了学校对面的山上,那座山可不是一般的山,山上有个塔,塔是用墙围起来的,据说在那围墙上写下自己的心愿,愿望就会成真,我看着历来校友的愿望,觉得好玩又感动,虽然觉得这个举动傻傻的,但我还是信以为真的写下了自己喜欢的男生的名字,尽管他到现在可能都不认识我。那晚老师让我们端了凳子拿了被子,然后以班级为集体,在操场上坐着,学校给每个班级发了水和方便面,男生们边吃边喝边侃大山,女生们则窃窃私语的聊着八卦,现场好不热闹,聊累了就枕在同学的腿上美美的睡一觉,仿佛白天的地震不存在一样,只要有吃有喝有朋友,一切都不是问题,年少时的我们总是那么容易满足,总是那么容易快乐。
2009年的夏天,我们参加了中考,一道道试卷像圣旨一样,把我们三个发配了不同的地方,芳去了建中,娟去了市二中,而我,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市一中,那个我恋了很久却不认识我是谁的那个他所在的高中,可是到了市一中,我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便再也没有偶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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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高中篇
说起高中,不得不提的就是我的那几个死党了,曹大欣首当其冲,一个整天咋咋呼呼的疯子,围在你的身边不停的烦你,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活着的宗旨就是买买买,生活极其奢靡,一天天活的没心没肺的,笑的时候会腻歪在你怀里,拽着你的胳膊告诉你我恋爱了,我们俩又怎么怎么了,哭的时候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你身上抹,对于我对她的嫌弃完全视而不见,可就是这样一个疯丫头,却成了我高中时代最好的闺蜜。
再一个便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渣子比了,他这个人啊,一时竟想不到用什么词去描绘他,可以说他是铁骨铮铮的北方好男儿,什么叫爷们,什么叫兄弟在他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可就是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也有柔情的一面,那就是对我的糖蒜嫂子,一个让他爱慕了多年的女子,怎一个柔情了得,英雄难过美人关,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假哥,一个傻乎乎的假小子,似乎永远都长不大,现在每天活在小姐姐的笼罩下,给我们狗粮撒了一把又一把,幸福的不行不行的,平时生活主要以损渣子比为乐趣,他俩高四补习那年刚好又去了同一所学校,高考完又被同一所大学录取,毕业后又一起去了我们市电视台工作,从而更加奠定了他俩此生相依为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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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高中那会,大家都刚从各地考到市一中,有的人天生性格开朗,善于交际,有的人天生内敛,不善言辞,而我属于后者,所以老师根据成绩让大家选座位的时候,我说我是远视,便选择了最后一排靠墙的位置,而我的同桌便是渣子比,他的成绩很好,差0.5分就可以上实验班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高中的我们因为不熟悉,所以大家初次见面都讲普通话,而我的同桌普通话说的极其不利索,听着一股子陕普的味道,所以他平时在班里不愿意多讲,只跟几个初中一起来的讲话,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善于窥探人心,知道他可能会因为语言的关系有点自卑,所以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从来不讲普通话,都是一陕到底。
后来第一次月考结束,老师根据进步名次排座位,我跟他都是班里退步最厉害的,自然而然的我们俩又成了同桌,又坐回了属于我们的最后一排。那次月考之后,学校让高一所有班级开一次家长会,班主任就让我们每人给家长写一封信,家长会的时候给家长看,我是个从来没人给我开家长会的人,所以那封信我写给了自己,那次家长会渣子比的妈妈来了,那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看到儿子的成绩和信,阿姨言语不多,将所有的情绪埋在心底,记得当时渣子比没在教室,我坐在座位上陪着阿姨,不停的宽慰她,那次家长会之后,我们似乎都长大了很多,懂事了很多。再排座位的时候,我们俩就一起坐到了第二排,依然默契的选择了对方作为同桌,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坐过后排座位,也再也没有选择其他人作为同桌,这一坐就是整整高一一年时间,直到高二分班,他去了28班,我留在了36班。
曹大欣是高中跟我一个寝室的,高二分班以后,我们俩偷偷退了宿舍,一起搬出去租房子合住了,那一学期的合住时间,真是让我永生难忘啊,她把小女人的情怀发挥到了极致,我把汉子的情怀发挥到了极致,那半年时间,我的成绩是一落千丈,成功的划入了班级的差等生。我没告诉家里人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老爸每月给的生活费有限,时间久了支撑不了我继续租房子了,高二第二学期我便搬回了宿舍,曹大欣的妹妹也考到了市一中,所以她俩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了,直到高中毕业。说起曹大欣,不得不提的就是她和老党的感情史了,老党是高一我们班的班长,跟渣子比一个寝室,人长得很帅,学习又好,能力又强,当时可以说是很多女生心中暗恋的对象了,他身边也似乎从来不缺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曹大欣就跟他搞在一起了,俩人连个前奏都没有,突然间就手牵手出现在观众视野中给我们这些单身汪们撒狗粮了,后来面对家长的反对,老师的阻挠,他俩依然我行我素,坚持不分手,当时着实让我敬佩,这份感情应该也是曹大欣坚持的最久也是最辛苦的一段感情了,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他俩真的分了。
记得有一次,我们这帮人去重兴公园玩,里面那个台球是按场次收费了,渣子比和老党几场都打完了,我和曹大欣那场球打了两个多小时才进了没几个,老板直接走过来说,姑娘,这场球我给你们不收费了,你俩别打了,后面排队的人太多了,哈哈,这件事,到现在想起来都是个梗,每次都让我忍俊不禁。
高三是每个人痛恨而又怀念的一年,我们把所有的努力和精力都留给了这一年,只为高考时的厚积薄发。那一年,我家里发生的变数太多,让我不由的想要逃离那个地方,所以我就拼命的学习,来自学业的压力,家庭的压力,使我迷恋上了酗酒和吸烟,仿佛酒精能让我忘记一切,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香烟能使我头脑清醒,变得更加认清自己,那一年,我是在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中度过的,失眠是家常便饭,于是开始吃安眠药来帮助自己入睡,好在高考没有辜负我,我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自己想上的大学。
高考像道分水岭,把所有的人分在了不同的地方,殊死一战之后,有的人如愿的上了大学,有的人失落的参加了复读,只为遇见更好的自己。
青春期的我们快乐而又感伤,大意而又敏感,把所有的真情与青涩赋予了高中时代,用一次次的心痛使自己学会了成长,变得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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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学篇
到邮电报道那天,是爸爸陪我去的,这是他第一次送我上学,也是唯一一次,那天天下着小雨,刚进大学,看到到处都是各个学院的学生会服务处,我有点懵,只知道自己的专业,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学院,后来有个安徽的学长碰到我和老爸在那东瞅西望,便过来把我们领到实验楼交费的地方,然后带我们去体育馆领了被褥和军训服,再带我们到大一新生宿舍那边,当时心想,原来大学的人这么好啊,素质真高,唯一不好的是,他带错了宿舍楼,把我们带到男生楼去了,当时我跟老爸一进宿舍就懵了,因为有个同学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在收拾他的床铺,我弱弱的问了一句,这是125宿舍吗?他说是啊,我说那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女生宿舍吗?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这是男生宿舍,女生宿舍在隔壁那栋楼,尴尬至极,我跟老爸出了楼终于找到了属于我的宿舍。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我们房间是普通六人间,就是有四个架子床,八个床铺,住六个人,房间中间放个大长条桌子,床和桌子占满了宿舍所有的可活动区域,显得异常拥挤,可是男生那边是上铺下桌的标准六人间,我跟老爸说我不想住这样的房间,太拥挤了,我要搬出去住,老爸一句你来大学是吃苦的不是享福的,等你自己有能力让自己搬出去住的时候,你就搬,把我顶的哑口无言,然后选都没得选的把被褥放在了给我剩的那个床铺。
老坛是我大学认识的第一个人,她在靠近门的那个床铺,也是宿舍到的最早的那个人,每到一个人她都习惯性的跟大家问好,但最先吸引我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那叠成标准化的豆腐块被子和整整齐齐的床铺,当时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厉害,后来相处了才知道什么叫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原来那天她那被子是她那位当兵的老哥给她叠的,而后的日子里,别说豆腐块了,就是豆腐渣她都不愿意叠,往往被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坨在床的一头,用她的话就是想睡了随时拉开睡,方便省事,也是醉醉的了。
33是我们的舍长,一个超级朴实的人,当时选舍长的时候没人愿意当,因为在我们六人中,她年龄最大,所以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的舍长,可是她的心里年龄跟她的实际年龄太不符了,童心未泯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用老坛的话就是,舍长就是个碎娃,整天装纯卖萌呢。什么叫刀子嘴豆腐心在33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是个神经大条的人,经常说话不过大脑,嘴巴快于脑袋,往往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也是我们宿舍各种骂人的至理名言的创始人,很多她的至理名言我到目前还沿用着,刚开始相处很不习惯她的交流方式,后来日子习惯了,对于她的话我往往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佩佩是我们宿舍的大淑女,在我们这个所有人行为举止都很爷们的工科女宿舍,感觉她总是慢半拍,她会买天蓝色的墙纸把自己床铺边的墙贴的跟蔚蓝的大海一样,把自己的床铺收拾的很干净很温馨,标准的软妹子一枚。
辣辣住我的正对面,她的性格跟娟很像,同样属于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型,但脾气过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可以跟你有说有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是我们宿舍的八卦女,最爱八卦她以前的同学,而且八卦的有声有色,活色生香,仿佛一切就好像正在眼前发生一样,当时我们还说笑,不知道大学毕业以后,辣辣是怎么在别人面前八卦我们的,所以千万别被她抓到什么把柄,要不然就她那惊人的记忆力,肯定会八卦我们一辈子的。
子越,是我的下铺,一个迷一般的存在,第一次见她,我以为她走错了房间,她穿着男生的衣服,剪着男生的发型,而且长的很高,长期锻炼留下的肌肉若隐若现,搭配着她那长期抽烟形成的沙哑般的烟嗓,如果不是她自己说自己是女孩,光看她帅气的外表,你很难把她跟女孩联系在一起,每次我们宿舍在外面聚餐的时候,在别人的眼里,大概是羡慕她的,一个男孩领着五个姑娘,那得是多大的艳福啊。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唱歌很好听,张国荣是她的偶像,偶像的每一首歌她都信手拈来,而且唱的超级好。
宁,一个这辈子我都无法忘怀的女人,她是高二我们调宿舍,调到我们宿舍的,可是高中那会我并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她学习很用功,也很好,而我却讨厌学习好的人,所以跟她没过多的交集,后来上了大学一次偶遇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同一所大学,而且住在同一栋宿舍楼,我在一楼她在二楼,老乡见老乡总是格外的亲切,认真相处后才发现,原来这小妮子这么逗,还挺可爱,我们的想法和对未来的畅想总是那么的相似,她身上的优点有很多,最大的缺点就是慢,每次出门我都要等她一个小时左右,所以后来我预计九点出门,就会告诉她我们八点出门,然后她会在九点左右的时候准时出现在我面前,大学四年,在她身上我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她也把我一点点的从一个急性子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宁经常到我们宿舍找我,后来慢慢的就被划为我们宿舍的一员了,每次集体活动,我们宿舍都会习惯性的带上她。
K歌是我们宿舍最常见的娱乐活动了,一个个唱的不怎么样,但都是麦霸,拿起麦的那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在倾听自己。33是属于五音不全超爱捣乱型的,老坛总是扮演着男人,男生低音部分我们唱不了的都交给她,佩佩是甜美音乐霸占者,我跟辣辣是老
搭档了,能唱的不能唱的,男的女的我们俩都会从头唱到尾,子越是每次等我们唱累了,唱不动了,然后她就会点了张国荣的所有歌,开始她的张国荣演唱会,宁唱的很少,每次都是给我们制造气氛,当拉拉队。
就是这样的一群人,打打闹闹的折腾了四年,相互扶持了四年,期间有过责备,有过原谅,有过争吵,有过感动,四年所发生的一切,在毕业聚餐那天晚上的醉意与眼泪中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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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社会
2016年的7月,大家毕业以后,走向了五湖四海,自从参加工作后,身边亲近的朋友好像一个都没有了,只剩下自己,以前的闺蜜死党们都各自在各自的城里寻找着自己的梦与生活。
宁加入了北漂一族,在那个熙熙攘攘的大都市寻找着存在感,我曾让她回西安,她说西安没法待啊,适合她的岗位太少,回来生存都是问题更别提发展,她要等到阿里在西安的分公司成立然后她回来去阿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听到她的话,我感叹时间和环境真的是个好东西,吞噬了那个弱小的小妮子,塑造了一个更强大的女强人。
辣辣作为子弟考回了她们市的电网,据她说每天活在她老妈的眼皮子底下,吃住都在家,钱是省了,可是自由度却低了,最近看她朋友圈,每天跟她的小伙伴们吃喝玩乐,小日子也过的甚是滋润。
老坛一毕业就去了广州,刚开始是销售,后来转去了测试,现在也是公司小霸王一枚,前段时间参加她们公司的羽毛球赛还拿了大奖,她的性格很好,总爱沾花惹草的,到哪都不缺女朋友,后宫女人一大堆,最让人操心的就是她的姻缘了,这么多年了,连个男人都没有,总是把自己当男人一样去照顾别的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嫁出去。
33刚毕业留在了西安,后来家庭原因,今年六月份便辞职去了广州,前几天给我说她要换公司了,日立面试通过了,她要去日立上班了,真为她感到高兴,希望她以后的生活都顺顺利利的,只有甜没有苦。
子越一毕业就去了省体上班,一周只要去报到一次就可以了,也没什么要做的工作,感觉她每天最多的就是逗她的狗,她这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这次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佩佩从成都回来以后,便面试去了她老家那边的一个国企,工作除了前期有点累以外,也是顺风顺水,她有个很优秀的男朋友,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会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最早结婚的那个。
芳去年订婚了,目前跟她男朋友在杭州,小日子也是潇潇洒洒,活的很任性,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吃解决不了的事情,每次跟她视频,她都是在不停的吃,可是又吃不胖,真是令人气愤。
娟也是上个月刚订婚,她跟她那位,欢喜冤家一对,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而谁也离不开谁,每天没心没肺的活着。
渣子比和假哥两人去了我们市电视台工作,每天抗着个大摄像机,上山下乡的跟着去各地采访,也甚是潇洒。
曹大欣回了她们县城的电信工作,有事没事的回家溜达一圈,西安溜达一圈,边玩边工作,不管你在哪里碰到她,都不要感到惊讶,因为她总是出其不意,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我,可能是这群人里面混的最背的一个了,自从从苏州回来,感觉就没有顺过,别人是感情事业双丰收,而我好像刚好背道而驰,现在工作好不容易走上正轨,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在公司也站稳了脚跟,想要开始好好奋斗的时候,却每天被家里进行电话轰击,不停的给我介绍对象,让我赶紧相亲,搞的我过了今天好像就嫁不出去了一样。
唉,这一路走来一路丢,一生中有那么多的过客要经历,而谁又能把谁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