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山茶:
降温来的猝不及防,我像一个逃兵仓皇把秋冬的衣服通通搬出来,物色,然后塞进衣柜。
山茶,尽管刚十月上旬,我却有种凛冬已至的感觉。今天的风很大,黑压压的云一块接着一块,阴沉着脸从城市上空飘过。目之所及是能区分开来的色块,再远处就变成了浑浊一片的雾霾蓝,与远山相接,不禁令我去想那山后还有什么,还是这样的天气吗?
我妄想知道这世界上的一切,却又碍于自己的懒惰,终于一事无成。其实我知道那些个夜里的辗转反侧只是在自食恶果,我无限批判自己,鞭辟入里,然后,死不悔改。
昨晚的云很好看,大块大块的,散射着整座城市的光。我说,死了之后变成云好像也不错,活披萨在群里回我,她死了想成为一门语言。设想了一下,成为一门语言,若我去学习它,那便是在了解这个人,好像很浪漫。可活披萨说我“将她对西语的痛恨融入了云一样的诗意”,凤梨说,“这是神交”。我喜欢神交这个词,有种将爱与性融合在一起的美感。
学语言,就像是在朝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