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九点,我开启了我的一天。早上六点,我如期醒来,去上茅房,回来睡觉,偶做一梦,直至九点。九点十分,我开始 工作。我的工作很简单,也很困难,就是打“小鬼”,小小的样子小小的脑袋,软软无力的身体,就是那个小鬼了。在我眼里,他是极极坏的,介入我的生活,和我的生活溶于一体,和我本高高兴兴的生活。今天,妈妈依旧要出去,我依旧在家里等待,下午时分,我可以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屋子,去外面的世界透透风。或是上印象城或是世贸,总是去外面,去外面 透透风。冬天了,外面的风凉凉的,凉的两个脸蛋儿也冰冰的,可我还是喜欢外面,喜欢外面的街景吧?也许是的。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日子总是漫长,我在这样的日子里生活好久了。
和妈妈在一起
我的妈妈很善变。有时候是尖嘴留牙的,像一个长着狼一样大嘴巴的老鼠,有时候是极柔软的,像一个柔弱的西游记里刮来的女孩,而有时候,是温柔动人的,只是温柔动人的时候不太多,我向来顺受,在她的领导下过活。有时候,她会和我说话,早期说的是她自己,她说她的朋友也说她买的菜买的东西和衣服她说她的外出她的房子还有她无休无止的胀子(就是肠子)。后来,她脾气很大,总是生气要“报酬”,报酬是什么呢,就是利钱,利钱是她说给我听的,那利钱又是什么呢,利钱就是索住你的肉体,禁锢你的灵魂,勒令你的精神,打压你的想法,把你给活脱脱的蒸发成一小撮,这一小撮,那 就是她想要的样子的。外加脾气很大,脾气很大真的就很“列熊”,一句没有说“暖”她,她就要张开那尖牙布满的大口咬人了,有些动物咬人很凶的,像老虎啊、狮子啊,她就是人里的“猛兽”,也是很凶的,有些时候我为了不让她“追捕”,自己都得自己给自己设个陷阱自己一头扎在里面,只有这样,才能停止这无休无止的情绪。她 还 爱告状,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像草原上的土拨鼠一样警觉,她站起来,环顾四周,用灵动的耳朵打探周围的 我 的动静,并敏锐的快速的急切的以大放厥词的手法传递给她的“首领”,就是我爸爸,我爸爸就会来揍我。我的爸爸很严厉,很老成,但是打我的时候特别迅速,打得也很疼,伤口好像被老虎咬了一样,久久才能见好。他们连成一串,穿成一条线,穿在我的日子里,就这样叮叮铃铃跟着我走过了二十多年。再后来妈妈的灵魂终于现身了,她因为一些原因改变了自己,她 终于 柔和温暖了些,可我已经到了要成家的年纪。是啊,她好了,她的“病”也好了,她给我买我喜欢的开始没那么严厉,许是她知道了吧,她要失去我了,以后也聚少离多了。
我的樱桃
我有两个小樱桃,是我的两个耳夹,它们在我的生命中充当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是什么角色呢?我无聊了就戴上我的耳夹充当厉害的大人,走起来熠熠生风,速速地走,速速的风,吹来一阵欢愉,我便欣喜之极。后来,遇到了我的小妹,她自是灵灵活现的,活泼至极,顶顶活泼!爱玩弄我的耳夹。她究竟有多活泼呢?她用她的小手栓着我的大手,她和我拿这个,我的手就流一些红红的水花,她和我拿那个,我的手就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她喜欢拿,她便拿,不顾我的皮相,我的疼痛,我的 我自己。她除了这个,就没什么标志性的特点了,她还爱犯坏,为首的就是揪我的耳夹。我的耳夹似乎买的很好看,她似乎也看上了,她在我戴耳夹的时候就来了,小手一伸,就能够着,是那么的准,那么的准。任谁也没有她准,就像修习多年的狙击手一般,让人不由赞叹,真是一个牛牛的草原猎奇。我的耳环就会总是掉到地上,我捡耳环的次数就会逐渐逐渐增多了许多。我的耳环,基本就是她的玩具,她一醒来,我一戴上,她就开始了游戏,不知是游戏还是她的工作,这个没人知道,除非她自己,兴许她是在工作呢?
我的小窝
我的小窝是个宝,上面有我的金银细软,还有我最钟意的玩具,现在,我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但是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呀。
我在我的小窝里看书,看的是社会文学,看的是青春文学,我的藏书不多,只有手头上的两本。两本对于我的现在的生活已经也足够。
我的生活很简单,简单就快乐,快乐就幸福,幸福就体面。我的生活又很艰难,艰难就坚强,坚强就勇敢。我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都是我生活的馈赠。
我在我几几平米的小窝里度日,过的还算像个人样,等哪天过的不尽人样了,我就会写上这些。我有我的床,我的地毯和我的桌椅。我有我的窗帘和我的阳台。还有我一个冲破乌云想要雷雨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