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佰的《狗日的青春》还是当初塞着他的耳机听的。似乎听起这首歌还能感受到他胸口的温暖。
民谣有种淡淡的苦涩,苦涩之后并不是甜,但却没有让人因为苦而厌恶,反而似一种毒,慢慢浸入心,有时候难耐拿出来听,尚可疗疗心。
我听民谣并不是因为认识了他,也不是因为都听民谣才走到一起。只是认识后才欣喜的得知,这样小众的东西,彼此都喜欢。
最初听民谣是因为郭敬明在新概念作文大赛里的那篇获奖作文《我们最后的校园民谣》,从他笔下才搜罗来老狼、叶蓓、高晓松的民谣歌曲,那时并不爱听,平淡少有起伏的旋律听起来让我很难接受郭敬明的品味了,80后和90后的世界多少有差别吧,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那时候偏执,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去看看他眼中的世界,那时候忙里偷闲的去看他喜欢看的安妮宝贝,去听他喜欢的王菲,去模仿他的文字。直到后来某一天才不经意的发现,那种刻意的模仿中,多是无病呻吟,我没那么多的忧伤,也没有必要故作坚强。模仿的越多越平凡,而他是世界上唯一的郭敬明。
什么时候又开始听民谣?
自己也记不清。是宋冬野的那句“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吗?只记得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竟然听到了他满满的深情与无奈,人的欲望太多,无关于董小姐的爱情过往。
后来有个会讲故事会唱歌的马頔,因为在ONE上看到了他的《南山南》,翻出来听了好久。没过几日走在校园里,无意间听见广播里正在放这首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那一刻和我一样很是欣喜。我并不懂音乐,也不能知晓马頔的内心,只是借着里面磁带卡带的声音以及小女孩童谣般的念唱,让自己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那天在家看《中国好声音》,这个靠着声调变化来赢得导师转身的舞台上,竟然有人唱了这首《南山南》,平平的调子,能带给人回忆,却很难出彩。那天你问我在干什么,我还和你聊起了这首歌,告诉你它在这样的舞台上被唱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很欣喜,甚至让我有点难过,总觉得这样小众的东西,一旦被大街小巷的传唱时,便会失去它本有的味道,那种苦涩本来就淡,品的人一多,哪还有特殊性?
我曾以为和你一起去听过一场简单的露天民谣派对,就可以一起去当时很火的森林音乐会上一起闹腾。幸好没有,我差点忘了那次午后,吉他声,歌声,几乎让我入眠。同样,这么平淡的调子怎么配的了喧嚣。
我也忘了,喜欢一个人虽然能去看看他看过的世界,却不一定能走进去。
我也忘了,人欲只会越来越多,习惯了你待我的好,便想牢牢禁锢着你。
我也忘了,有些东西分享的人一旦多了,便杂了,好难静心回味。
我甚至忘了,你不在身边,也看不到那些之前准备挑个特殊的日子,来发关于你的那些文,现在好像也没了让你看到的必要。
其实我要的不多,我希望你能看到我心里的那一团火, 炽热,炙人,而你皆不惧。你能因此写下五行诗,两行烧茶,两行留到冬天取暖,剩下的一行,留着在停电的晚上读给我听。
也许,我们都在忍受着漫长,愿高楼别遮住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