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上学堂那年,
故乡没有路,后来走的人多了他便有了路。
常常听着老人说那时的田野飞禽。
到了割麦的季节,
每人一把镰刀去了田间,
胜似那些去赶集的小伙姑娘。
父与母相识那年,
故乡的路还混杂的土色。
每当阴雨,那路变得泥泞坑洼。
小时候常听父母说,那时的他们经常沾着泥水回家。
到了赶集的日子,
每人带着需求的票去了集市。
好似去城里务工的年轻人。
呱呱坠地那年,
故乡的路变的多样。
有时棕黑色,有时石灰色,有时水泥色。
童年的我经常随着父母四处奔波。
到了终于安家的时候,
家里的每个人依然还在忙碌着。
宛如不知疲倦夜里挑灯苦读的学子。
高考那年,
故乡的路是一成不变的水泥灰。
少了土色,更少了多变。
可永远不变的是我,时刻牵挂着思念的心。
异地求学的我一夜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夜夜霓虹,高楼醉迷在不断地刺激着我。
仿佛痴醉街头的浪人迷失了方向。
现今的我已经工作,
常常看到那异乡的路,
就想起故乡的土色,阴雨的泥泞,还有那始终如一不变的泥灰色,
貌似一直在故乡向异地游子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