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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一生》我看到第三遍的时候,才真正注意到这段话:
柳比歇夫肯定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时间感。在我们机体深处嘀嗒嘀嗒走着的生物表,在他身上已成为一种感觉兼知觉器官。
我做出这样推断的根据是:我同他见过两次面,在他日记中都有记载,时间记得十分准确——1小时35分钟、1小时50分钟;然而当时他没有看表。
我同他一起散步,不慌不忙,我陪着他;他借助于一种内在的注意力,感觉得到时针在表面上移动——对他来说,时间的急流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他仿佛置身于这一急流之中,察觉得出来光阴在冷冰冰地流逝。
柳比歇夫这样的人,才是时间的朋友。他们了解时间,通过长时间刻意的训练,甚至不需要表就可以感受时间的一切行动——当然,时间的行动只有一个,自顾自地流逝。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本书第一版的《前言》里写过这样的一段话:我有个朋友叫作时间。
她跟我真可算作两小无猜,默默陪了20多年我才开始真正认识她。
她原本没有面孔,却因为我总是用文字为她拍照,而因此可以时常伴我左右。
她原本无情,我却可以把她当作朋友,因为她曾经让我明白,后来也总是经常证明,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我付出耐心,她就会陪我甚至帮我等到结果,并从来都将之如实交付于我,从未令我失望。
正是因为有了时间作为朋友,我才可能仅仅运用心智就有机会获得解放。
据我所知,在美国,运用时间的能力对于高中生就已经十分重要,常春藤大学在审阅入学申请时,会非常看重学生的课外活动的数量和质量,原因之一就是考量学生这方面的技巧。
既然管理时间是不可能的,那么解决方法就只能是:想尽一切办法真正了解自己,真正了解时间、精确地感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