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一个月颇不平凡,职工医院误诊,未知情时如堕黑洞。还有那么多美好没经历。。。匆忙去另一个城市反复检查活检切片,各种疼,在医生专家眼里,此时的我不能成其为独立的人,只是人类,例如大体老师那样的样例,只有组织,结构,骨骼,等等等。。。。
所以,为什么当初没让孩子去学医呢?
骄傲的是,我独自承受了这一程,没告诉家人没告诉朋友,或者我是没有朋友的。最后也是最初,告诉了孩子,因为万一的话需要她签字。那次的告诉不敢郑重,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下,挺好,我处理的挺好。
所幸,是误判。
在一系列痛苦的检查后,一系列复杂的报告单后,一系列漫长的等待后。
是误判。
我还是完整的我。
昨晚回到这个小城,那么嘈杂那么热闹那么的闷热那么的满城桂花香。。。。只想逃走,再逃回窝头河畔那个小小的安静的家。
想喝点。这一个月不敢吃不敢喝,原来我也不是想象中那样坚强,还是惜命的紧。
还是想喝点。家里没有余酒,一个人在,不想出去买酒,一个女人来说有点儿傻。翻箱倒柜,有瓶十年多前广西带回的一瓶甘蔗酒。那是另一段传奇,骑着小电驴骑到八马画山的山脚下,从猫耳山中横冲直撞的穿过去的我。。。。
喝了吧,还有菜,昨天带回来的八珍豆腐,臻味斋的,还有一把乌豆,挺好,都挺好。
那天见到郑老师,老先生快七十了,清华大学教了一辈子书,他说,小马,你要继续写,灵气啊不能磨灭了。可我该怎么样说,心中的悸动少了,写不出来了。
下午去某人办公室,想约个小酒,这也许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聊的不多但聊的来的人了,可惜不在。
唯有自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