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家
春日一眼望去满树繁花,白如雪的梨花,霞一样的桃花,白里透红的苹果花,嗡嗡飞来飞去的小蜜蜂,屋檐下满头白发的奶奶,迷着的眼望着雪花样纷纷扬扬的落花,杏树下的小白狗舔着舌头,院中嬉戏的两双儿孙,屋里忙里忙外的母亲,父亲弯腰给牛纳草,旁边还有牛儿嚼草咕咀咕咀的叫声,猪儿已吃饱困的打呼噜,前门上老公鸡扯着嗓子叫鸣,满地的落花,鸡儿啄起有放下。
夏天,门口的大白石是我和奶奶午睡的床,耳根蚊子苍蝇为我奏响了美妙的催眠曲,满树的青苹果、青梨,疙疙瘩瘩,挽着风儿舞蹈,小鸟欢快的蹦来蹦去,哥哥姐姐们在梨树下抓五子,妈和大坐在苹果树下乘凉,欣慰看着娃们,满脸的满足,幸福。
秋天,豆子铺了一院子 ,妈总是在中午用连枷打几遍再翻几遍,一会儿准备中午饭,一会儿打豆子,,门里门外总不歇息,玉米熟了,掰回来挂在屋檐下仿佛一道道金堤悬在屋檐下,前门上的柿子仿佛小灯笼挂在树上红着脸儿娇羞的和风儿起舞,大(爸)则在精心的喂猪,喂牛,并给牛儿梳理虱子,牛儿则边咀嚼着草边亲切的望着大(爸)。
转眼冬天来了,一夜的寂静,早上起来,雪挂在树上仿佛一束束梨花,屋顶,土院上,小麻雀孤单的跳来跳去,鸡儿则在雪地写出一串串(个)字,我们则戴着围巾帽子流着鼻涕哈着热气拉着雪橇滑雪,奶奶冷的坐在炕上,妈的手早已成了松树皮,却依然给我们做饭,纳鞋,一家人单衣棉服,单鞋,棉鞋都出自与妈那双松树皮的手,大(爸)则用斧子剁了柴在炕门口搭起火供我们玩累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