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于空无一物的山林,在这冷风刺骨的寒里,常青树叶的颜色。莫名其妙的湿润眼眶,莫名其妙!想起你讲,“不写男女之爱,这书有人看吗?”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反驳你,尖锐!锐利!犹如这刺骨的寒。刀片划过手腕,那时你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