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旗旗
㈠
早早就在“多多”上划拉着,下单,付款,一向喜欢去市场买菜,逛菜市比赖床幸福多了,朋友笑我,你可真行啊。
我也觉得“我真行!!!”
刷刷视频,想吃,我又那么死馋,已经晚上9点了,随时能拎起来的人只有自己,有点任性不起来了。
我妈常笑我,别那么省钱,从来不买香水,口红还有高跟鞋,这些东西,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样一算,是不是这几年,我应该攒了不少钱。
但是呢,真没有。都拿来买书了,纸质的好,有墨香味。
前一阵子,天天跑到树底下捡松果。捡回来搁藤条熏着,一开书柜,开心坏了,真香。
带叶的萝卜头,泡进浅浅的食碟里,喷点清水,就蹿着新叶来报答我了。
还有,点心,我自己做的,磕了三个超大鸡蛋,因为冰箱里蓝莓酱快要过期了。
㈡
偶然发现,花盆里可以种葱,而且居然很容易养活,如果把花盆里都栽这样,就有了吃不完的葱。
喝百香果泡水,喝到一半突然灵感乍现,黑色的种子,好奇它们能不能也像葱似的长;挖了蟹爪的一把土,埋进去试试。
昨天的一个橘子,吃完剩下的橘子籽,也种进去,看谁先长高。
临近放假可是有点高兴不起来了。毕竟,我最爱的人,有些已经不在了,那么节日有什么意思呢?
事实如此,我总觉得祖孙之间的情义,没那么容易就散,果真,一想她和她,就来梦里看我。只是,无论那句“去奶奶家啊!”还是“去姥姥家啊!”不能再喊了。
我奶奶那时爱美,头发稀疏,都是银白色,好像被风拨来拨去的芦花,但是每年除夕都要戴上一朵鲜艳的小花,每次我都是轻轻的给她别在耳后,她就笑了,从早上到晚不舍得摘。
我不喜欢迷信,但是还是信。
所以,每逢重要的日子都会跟着去祭拜,还学我妈他们不停地念叨,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她说。那些钱和水果点心必须烧成碳墨才肯离开,生怕漏下哪个,怕她收不到了。
㈢
男人不能进厨房?!哪门子的歪道理!!!!
前几天刷《双面胶》,对里面丽娟的那个婆婆真是分分钟想拿针戳她,老太太的儿子一进厨房,就要狠狠地被她撵出去,外加一万个白眼儿,“大男人怎么能进厨房呐.......”
呵呵,除了深感婆媳关系的险恶,聊不出别的,像她那样的老人,不仅仅是厌恶,更多的是可怜。
我想聊聊我的姑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印象中的他是一个总会把厨房变得温暖又欢乐的人,很喜欢走进洗洗切切,煮饭来给全家人吃,他煮的很不错,而且一向认真又投入,所以,我的表弟长大之后,也很自然地成为一个爱生活的人,一个爱下厨做饭的男生。
在我和表弟相处有限的时间里,我看过他切的寿司,清清爽爽有模有样的,他煎牛排火候把握的非常到位,而且还会在盘中摆好碧绿的西兰花和胡萝卜,煮好的米饭盛出来撒上一撮黑芝麻,有一次他给我传来正在吃火锅的照片,桌子上的摆盘整整齐齐与饭馆相比丝毫不逊色……
没啥说的,只能竖起大拇指,先来一圈怒赞再说。
这几年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身处异乡的他,工作相当繁重,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太用得着点外卖,因为住在公寓里面有冰箱,平日休息的时候能采购食材把它填满,而且凭本事做一桌好看又好吃的饭菜。
所以,今年不回家过年也没啥,自己过一个特殊的春节,也未必会失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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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旗旗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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