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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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后的无奈和幸运。 *当我出生的时候,爸妈都是国干,很忙,很少见到。我们兄弟两人寄住在舅妈家。那时据说国干每人每月的工资只有20多块钱。这也能反映当时的社会主义经济状况吧。亲生爸妈从小不记得叫过爸妈,只记得上中学回家居住时喊爸叫妈嘴有点犟。据姐私下说,你们俩每月生活费24块,每人12块。 *舅妈家的舅,我们叫伯,舅妈我们喊妈。我伯叫杨云亭,我妈叫孟照华。亲大姪子杨红茹过继过来当儿子,从小不在一起生活,好像有大事情就过来了。要了个姑娘起名叫杨荷良,这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伯一辈子是做小生意的,坐过门店,摆过摊。好像经营的是布匹百货类的。他有个圆形的石头老化镜,时常带上去看那发黄的线装书,还经常给我们讲故事。我不知道我伯的学文有多大,我只记得我小的时候,我伯说过台湾可以搞一国二制,叫老蒋过来当个国家副主席,他能当个说客。 我妈是个家庭主妇,一辈子没生过孩子,一辈子又照看了许多孩子。她给我起个小名叫"疙瘩",不很准确应该是"疙蛋"。别看不很好听的名字,知明度可高了,从幼儿园到高中,很多人不知道高建锋却认识高疙蛋。我妈待我们像亲生儿子一样,白天在一个桌上吃饭,晚上在一头睡觉。白天能听到"吃饭了,吃饭了"的叫喊声,晚上能听到老慢肢的呼噜声。她整天都是缝缝连连,洗洗漒漒,措个烟片,抽个旱烟袋。记得上四集体小学校四年间过星期日和放假都是回的这个家。 我们住在邓县县城中心区域的花园街内一家大院内。这个大院院中又套两个小院,住有20多户人家。大院近靠繁华的小十字街和大十字街。在这里我度过了自由愉快的童年。在这里打过三角形的bia和正方形的bia;推过铁箍;搞过斗鸡;玩过骑马打仗;老鹰抓过小鸡;踢过键子;牙膏皮化过锡;粗铁丝打过小刀;换过打糖;买过糖人;接待过安徽过来顶锅古鲁锅的;夏日睡在院里听过故事,数过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