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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陌生人都坦诚交流,事实上这是在出卖我自己,结果只是更容易成为被欺骗的对象。虽然离家前听到过不能相信外地人的言语,但是,总觉得对人对事应该区别对待。因为离开本省的缘故,总感觉省内再没有品质的人都比外地人强。恰恰相反,外地有热情的,有冷漠的,而最终被当成靶子的却是只知其名不知其质的故土人。世人为何如此做事?无缘无故专挑思想幼稚却一直以来低调处人处事的人。可是,渐渐然,从曾经出来的地方突现几个人,本以为可以无忌的畅谈,却一再遭误会,今天想来确实也是个巨大的误会,以至于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本土人。尤令进入寒冰洞的却是乐意或不乐意付出时间最多的众人之中的故土人,以为时间可以磨蚀以前所有的陌生,可是太阳终究不会从西方升起,终究看不清一个人的表,更别说质。这样,便果断决定不再继续探究人究竟是怎样的会思想的高级动物这一主题。可是,与生俱来纯粹者究竟能否穿过荆棘之地这片困境,亦不知,只是希望眼睛明亮清澈。

还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真实直言的朋友夸赞识人厉害,当初确实有点儿欣喜感,感觉自己的第六感着实不差。可是,貌似被预言错了。无暇的付出,结果换来的是无聊甚至是无语的自伤,以至于后悔结识这“半路出家”的人。若不想走寻常敷衍的交流路,还不如久现于大众区划限,而不是针刺的被动避世,否则得之只是厌恶的锋芒。不跟更多的人结交,只是因为人这种高级动物的思想太复杂了,是自划的不可逾越的禁地。这么做不为了什么,只是不想将自发价值观以直言流露来伤害别人,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别人相异的价值人生观摧残,以免让错误的心情诱导做出错误的事。

今天,只想重返那片被遗弃好久的桃源之地,默默为本应受感恩言谢的人积累与世同进的幸福。至于探究人之复杂思想,亦不想参与。

(二)

踏入尘世的那一刻,我与世无争,滋润的度过一年有一年,以至于时间快的都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什么,童年就这么被惨忘了。那些年,我虽是不涉及浑浑噩噩世俗思想的白纸,但我生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在各种情感面前我做出退步,因为我是如此的与理性失之交臂,我是如此的依赖别人——尤其是亲人。自幼接受过于传统的思想,自幼希望成为中心而得到暴力甚至于无情的惩罚,至今童年仍旧是个记忆里无数次遭遇雷电的时期。我总是这么小心翼翼,惧怕一个一不小心,将自己推入深深的渊薮而告别二次生命机遇。

终究是逃脱不了孤独的成长,那一年,我出来了,然则我是真正的步入了贫瘠之地。我满心欢喜的幻想着与那个人人向往期待的高楼大厦做一次亲密接触,当我孤身一人踏上那条没有熟悉人迹的大道时,声嘶力竭的呼喊求援却被最近的人扔到了一边,留下的只是大踏步不回头的背影。有过绝望,有过无奈,竟从来没有想过是如此不堪忍受孤独。这初始的变化竟是破茧的煎熬,我知道,我该试着不一样了,但我那封闭的思想却死死的固定在十字架上。挣扎着,我举步维艰的熬过了春夏秋冬的更迭。

从来没有能够从容不迫到达的站点,当我终于到达小站时,上天又跟我开了个晦涩的玩笑,我再次带着脚镣手铐踏上转折点。内部的重重雾障终日不得散去,我用铁水浇灌那颗附带金属屑的内心,试着让它无生命的强大。这一路,忍受最多的就是尖针麦芒,蛮横无理如潮水袭来,让人防不胜防。人就是应该这么诠释,当在外面受到袭击时,总喜欢把各种杂质无保留的倾倒给最近的人。当各自处于边缘时,精神逐渐被侵蚀,但肉体亦保持固有的稳定结构,实则想把这构造剔除,力量有限,静观足矣。不乐意看着别人经历千锤百炼,我想尽绵薄之力,事实上果真奏效,虽然愚想过携花离叶。但终究是点点滴滴汇集的整体,不管内部出了什么离奇的故障,都是过眼云烟。

不论是前或是后,总是困惑于受不起佳赞,总是会被制造一些非常碍眼的路障。这些路障有着人类最粗俗的原始小利思想,他们是看不见却能感知到的幽魂,你只能忽视这些路障带来的创伤,人之强大总不至于败于路障之阻。幸运的是,当你在几个重要关卡受到不公正待遇时,上天正在给你另一个最重要的关卡创造机会。于是乎,你就不同寻常了,刹那间你由不起眼的黑夜星辰转成了晌午的太阳,上天总是喜欢跟我们开各类受得起或是受不起的玩笑。淡定了,忍受了,你就进入了仙境。消沉了,堕落了,你就只能是一蹶不振了。山中纯净的瞳孔不会有丰丰杂杂的腌臜,单纯的以为这就是多彩的世界。踱步从大山出来,一切的丰富多彩都变质了,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但是你只能努力将自己的颜色幻化的与周遭环境相似,总不至于处于异端的险境。

尘世中有各种诱惑,只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果真要灭人欲而存所谓的人造天理吗?虽说天理有偏见,但是穷真理就会发现天理中有不可迷失的第一安全观。见过最多的就是把自己的思想随意掷于道路两侧,可是,换言之我没有这魄力,思想是自己的灵魂,我总不能不顾自己的灵魂。对于外露的思想,不能想当然的相信,真与伪的界限存在于说话人的人工计算机里。这么说来,我的灵魂在别人看来,是受到了禁锢,可是我是灵魂之主,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从没有剥夺过其自由。自由不是与生俱来的,亦即得来的自由在后天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束缚。自由在很大程度上是后天的搏击争取到的,自由的差异是范围的大小和种类的多少,自由归于精神层面,但它却无法逃脱物质方面的限制。

浅尝淡淡的滋味,主宰者深谙其味。既知漫步的苦楚,欲逃离寻一片无忧乐土,但其实是在追求奢侈。精神虽欲乘仙,附带一滴思想的载体却脚着实体,众人之念亦时常不为人知有之,怯之于寻觅不安私念。

(三)

我是如此幸运,搭载便桥一路驶向幻想中到处都是光明的地方。目的地到了,我竟是如此失落,从来没有这一时期的无助这么瘆人。满目疮痍,我将如何存活?这里有太多几近疯狂的选择,我像是游云飘忽不定,我不知道我将何去何从。就这样,毫无价值可言的漂浮在无意识中结束了,本以为可以就这么无所谓洒脱般的飘过,我怕哪一天我被动的消失在苍穹里。尾随的季节结束了,一切都是那么不同寻常,这一次我不得不冲破黑夜的叠嶂,重返没有阴影的地方,只是,这一切需要我的信念作支撑罢了。看着周遭都是粗枝大叶,我又怎能不努力为自己争取一片生存的空间,哪怕只是一处小小容身之所又如何,那毕竟是冲破心魔以胜利者的姿态赢来的。

我在以最原始的心态看待眼前这一切,我希望公认的进步不要跟我有丁点关系,我在尽力保持着沉默。实然,我沉默的一切都只是在逃避着一望到底最大的阻力,而这一切被我装饰的成了清心寡欲的无为,境界瞬间飘飘然,角落里的我依然低垂。畏惧黑暗,我在编织光明,哪里有光,我就向着哪里悄悄然无迹行走。厌恶瞬间开始变成了百感的惊羡,只是为了更好地为最近的人活着,我不得不重拾扔掉的人世污迹,我不得不变成铜墙铁壁,任世间万物蹂躏,我亦以沉默无言坦然相忍,只待洪水猛兽到来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是在接受考验,我在被逼近永不想接近的道上,为了让灵魂得到一丝安慰,我选择了坚强。

既然在迷茫的客观上已无法做出抉择,举棋不定徘徊的主观上我必须为自己寻找一条存活的捷径,亦或是曲折我亦接受。即便是有了这一打算跟决定,亦不能彻底坦荡荡放下俗尘的满载道德的累赘。为了给自我心甘情愿为其牺牲一切的那些人修建一片荫凉的发展地,我得拖着千斤足行走在泥泞里,纵然周遭环境是小眼酸雨肉蠕,也得艰难的最终放下。不能因为看清眼前这一切,就把希望灭失在各种精神阻力中,视而不见或许可以化解这一谜团。流星瞬间即逝,清醒一刻寻找属于自己的领地。生命如此短暂,逃避又能够有多少次,上帝不会轻易让一个避世的人永生。纵然是朝花夕拾,也得拿起勇气冲破自设的梦靥与心结。拿起了与自己相距甚远的东西,就该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负起责任,艰难险阻亦不能回顾。单调的抱怨只能是于事无补,从中必须发掘最初得其的目的,否则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归于无。德化的事无偿,可是世间又有几个能无偿为一个人付出永生永世?由理想到现实的转化,是在向着实在出发,从实际的角度追寻那个奢侈的人中梦。

当处于分界线时,总是分不清自己是甲方还是乙方,只是沿着滩涂无目的的行走在无路标的地方。羽翼未丰时可以无顾忌的为所欲为,当成长的事实既定,那就不得不为自己的随意付出牺牲的代价。总之,自由最终受限是必然会发生的事,自由能否重获新生,取决于后天是否足够坚韧与强大。客观没法作出大变动,主管的思想只能是无畏进行大进化。凡事都该作出澄清,水清石则可见,景致才非比寻常的怡人。

(四)

有些事物或人全然不是表面呈给人的意象,当然这也不能说是技艺超群无瑕疵的恶的伪装,而是与生俱来的存在着,即便是试图与周遭环境达到所谓的协调,恐怕也销蚀不了那种天然。若被视为真正包装过的事物或是真正带着面具的人,那么包装过的或是面具之下的事实又有谁人知晓?善与丑引来的信任问题又怎么能妄加评论?

谁不想达到那种和谐以更好地融合于自己生存的环境,与自己的同类进行随机话题无所避讳的畅谈?只是内外的不和谐表现性被动的置人于千里之外,显然想为一直存在的主动进行辩护,只是求得一席不受伤的安全之地。事物与人都有自己的精神意念,只是人可以以语言的形式真真假假的流露出来,被动的往往将自己的主动性隐藏了起来,这样的不易发觉经历时间就变成了别人的否定性习惯。秋天,枫叶本该是漫山遍野诱人的红泽,但是主动性终究是被扼杀了,乍现的红叶也被秋风吹落,只留下回忆自己主动性的凄凉与无可奈何。本不想以不和谐的外在示人识人,不得已有些如自然规律般不容撼动,只希望有真正的光可以照亮一切。

自人类诞生以来,道德礼仪廉耻原本是不存在的,只是由于种种物欲滋养挑起了人的各种欲望,与之伴随的便是束缚约束欲望的人造真理格言。日子久了,真理格言便成了共识的规则,就这么一直被压制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角落里,直至成了习惯。人类代代繁衍,延续着属于人类的文明,习惯在孩童的大脑中成了日常不容怀疑的教化,代代如此维系着和谐,谁又有魄力挑战这种权威?作为一分子,禀行了禁欲,只不过在每个人的脑中被束缚的禁欲多少程度不一样,被动的往往将欲望压制在看也未必看得见的缝里。希望自己心里的另一个精神宽恕一直以来的怯懦,也许是为了幻想而对正常的欲望采取了强制措施,虽然是以被视为陌生人为代价的。

被众星捧月般的视为独行侠,虽涵盖贬义,虽与世事格格不入,但也不乏独特性,虽然这种独特性一直隐姓埋名,或只为识表不识质。既已成习惯,习惯之后释放的主动性可信度将会是多少?不只是自身的质遭到洗劫而愤懑,被动性也长久受益于不受外来侵犯的安全感的庇护而自保,以至于不想将质置于任何可视的审视之下。早已内化的被动性一度跃跃欲试跨过界限,可是出去了,失望了,更加侥幸没有全力以赴,终落个被漂洗的全身而退,摘果未成而受损。重复往返多了,原本的安全感开始出现裂痕,焦虑最后的支离破碎,难道说真要默默无闻保持已现裂痕的安全感吗?外在的处方便是自发式的调侃应急,给自己留条呼吸的空隙。

被动的质也如常人存在着,到底是被试探还是众人不屑的神经质在咄咄逼人?他之憧憬我亦犹存,他之匮缺我亦生成。放不下被安全罩着的被动性,至少现在可以肯定安全感依然完整,恶水的冲刷不影响其根深蒂固稳定的坚持。对于若隐若现,可以视而不见,或者是深藏的不停留的无所谓。倘若哪天真的不得已万事俱备,或许会渐现尝百草的魄力。漫山的枫叶只在不骄不躁的等待时机,终有满山红叶那一刻矢志不渝的停留,创造性的自由呼吸新鲜空气,尽享暖暖的光、柔柔的风,不论白天与黑夜。

(五)

一路合着眼睑不得已所追随的不定向,本心似已渐行渐远,飘忽之间总有一刹那的落地意识反应,毕竟是饱含意识的精神体所拼凑出来的。

且观周遭乱人心智的迫切的芸芸归路,在默默然祈祷的同时却在明示黑暗的咒骂。在正常思维的掠动下,往日的不屑转而羡慕强有力不可撼,亦或是暂时的强势罢了,总之,再也经不起任何人性化的考验。幻想着哪天自行的哪片云彩能有什么点缀,使之色彩斑斓耀眼,有属于其独一的辉耀。梦境里再也不用依赖自身的忍者之下的强暴发力而追之,而是能有优哉游哉的助力。当这一切人性的弱点渐现,迷途知返,终知其只是假象的意识。愤而一贯随意了好久以至于忽视忘却的支柱,崛起一个弱者该有的精神以及行动。怎么能不说是回避或逃离呢?纵然是这样,也得依附会思想的灵魂带动肉体的伐进,再深的浑弧不也得一跨而过么?

总以为可以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心安理得,就这么停留在短暂的片刻间。可是,突遇某一天眼前的一切发光体突然消失,似乎被遮挡了。猛然间才看到原来希望长久待的路已经快走到尽头了,这可能就是开篇的天涯吧,于是乎不得不预备转向另一条新奇但陌生的必经之路。该洞悟的最一般化本能,不管你想与不想,做与不做,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来索取所有人都该献上的弥足珍贵的勇气。当所有近似乎谬论的价值观冲击着脑电波时,再怎么激烈的辩解也无法一改历史的习惯。

渴求一路衔来的泥土能使池塘里的莲驻足于夏天,就这么光泽常在,待满塘绿叶繁茂之气氤氲时,时分秒从此不再划过表盘时最大化价值才能得以彰显。自我的价值一直在不耐烦的等待着,即便其实现过程是如此艰难漫长,也不能借助他者的臂膀划过天际。否则什么都是荒芜,一切已得到的和未得到的都是空谈,如此荒诞的获利怎能不叫人赤裸裸吐露鄙夷的言语与神色?

现行的情势不允许这么轻松获得无为的猎物,总要在一番训练之后握矛实战演练一番,况且一个代表体是绝不允许自行解散的。为了这既得的必然投资所得,也得放下传统的理念而痛定思痛。倘若哪一天真的可以如爬山虎一样,步步前进,纵然是口述的一种解脱的傍附,也要发挥不解的微量价值支撑那个曾经熟悉的不计代价而付出的永世臂膀。不论是最终将力释放在哪条捷径或是大道上,断然不会把开拓者置之脑后。

在众多的戏言之下,希望屋檐下永远有一个可以存活的空间,不论这空间是大是小,是施予或是必然的赠与,奢侈之下的足矣。

当这种种的戏谑之心结打开,始认为不论物质还是精神的劫难都会在瞬间化为灰烬,主观上自当没有存在过。由此拾得一慧,纵使所有的逃生解脱之路消失的无隐无踪,也不能就此作热锅蚂蚁状,即便是垂死挣扎也是必要的,更何况黑夜与白昼不是循环交替着的吗?只是需要的静心等待,在某一段时间却也是如此困难的叫人不得安宁,心间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潮,除了自发的信仰什么也不存在。黎明前来的一点儿亮光唤起心底无限的明朗希冀,似那暴风雨中一道刺眼的闪电给人的冲击力——这不是屠杀,没有泯灭,只有镇痛神经的拨正。独立的暂时放到一边,单是广博的牺牲被代替精神也是如此之强烈,使你心甘情愿的接受眼前断断续续的不得已而最终面对的阻碍力。不可能置之事外,不可能独享安然,让这全部的催人奋进的推动力就这么继续下去吧!           

  (六)

一路携着原有的善念,只是为了看望这看似孤苦伶仃的无名草。它看着是这样娇弱无力,就这么单单的横躺着,像一具冤枉的死尸,使人顿生怜悯之心,焦虑它在哪个暴风雨的夜晚会遭到不尽情的摧残。看着它那咄咄逼人的草尖,忘却了似曾相识的苦楚,只是毫无保留地拿出那已经快被销蚀尽的可怜的同情心,任其悬着泛滥。

作为一个远足的客人,偶遇你这看似孤苦的无名草,或许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的兑现。你虽恶劣,但你毕竟呈现给人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又怎么能不赠与你暂时性的安逸呢?可是当拿着奢侈的营养品救你于无助之中,你满怀怨气的打翻了。于是乎,这与物为善的真谛也就瞬间没了。这一刻,彻骨的寒冷阵阵袭来,只叫人想迅速逃离这失忆的贫瘠土丘,虽然这里曾经鸟语花香、花开花谢。

孱弱的小小植物啊,你是失忆了吗?你难道真的把无偿给与你营养的主君太阳忘记了吗?或许在你看来这不是无偿,而是你那颗容不下旺盛生命力的心里所种下的龌蹉的下俗的私念罢了。是什么把你装饰成这般孤独无力?你那原有的精神焕发只是一种欺骗性的自我满足吗?你真的能够心机明朗的由此有所得吗?这一切,总感觉,是个梦,不相信这现有的,是你将一切不留痕迹的摧毁,就这么灰飞烟灭。

曾经是那么陌生,但是陌生中不乏熟悉的背影,毕竟同在一片土地上,共同经历了常言的苦难。可是,看着这么多同伴,所谓的苦难煎熬只是一种夸张罢了,我们更多的是洁净不含污渍的轻松与欢愉。谁人不说,我们真的存在过,我们活的那么真实,以至于梦境都误被感化成了现实。梦境,竟忘记了自己的不存在,与我们一起荡漾在常青藤间。所有的扰人烦恼就这么,落在你那罪恶的心间。是那时候,你就开始不存在物质精神的辨别了吗?你就开始利欲熏心了吗?转瞬间,你变成了一棵彻底冷血的无名草,你在用你的草尖随意欺凌着任何一个在你看来是弱势的孤立者。世间任何一物恐怕都没你这有预谋的短见,何况你还是原本就没有性命的狂妄者。

以往福感里的愉悦,此时却是这么苍白无力,奢侈的只叫人可望而不可即。你那野火都烧不尽的不懈精神早已与你失之交臂,这是你该有的,这是你该得的因果,不怪那些弱势对你的诅咒。你可以置所有的外界生命体于你的井底之地,可是却因此丧失了不竭的光明普照,就是这么着与那一切只能幻想中出现的东西永别。回顾在时间的长河里,永久性地存住着细流无法冲刷的杂质,就这么常驻于此。无名草啊,你早已亵渎了草的神韵,不再是一族,你就这么搂着你那狂躁的心不安吧!广袤的地方唯独你怀着怨恨的眼神,纵使弯腰驼背也要虚伪地掩饰你那流动着的黑色的血液。

当真正跨出一步时,才终于得以作别你这广袤无垠中的孱弱者,于人于己都是一种心灵的释放。换一种环境,换一片天地,不再有你的残影,你那妖娆早已于你无助。阳光依旧那么美好,风光依旧独好,怎么能将这短暂的享受奢侈地被你分割?任由身边耳际泛起阵阵群草的浮动翻滚声,静静聆听这自然的和谐之音。跨马漫游驰骋在没有疆界的心灵神往地,一切都与世隔绝,也没有杂乱喧嚣的纷扰,有的是这随处可见的甜美的静谧与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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