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人民的名义》里的吴老师,我总是不舒服,总觉得哪不对。
第一次看到她是侯亮平手捧玫瑰拜访的时候。虽说笑意漾在脸上,但感觉那是一个架子,好像是衣服的架子,没有灵魂,只有皮囊,我还暗暗琢磨,这个凯丽怎么演的不怎么好啊!
随着剧情的发展,她的发型没变,服饰没变,笑容也没有变,只是她和高玉良说话时越来越让人感觉攒了好久的劲,越来越狠一样,我是越来越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不由得对凯丽的表演佩服起来。
她和高玉良的婚姻只是一场戏,各取所需,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有人说她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也有人说她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如果吴老师走在大街上,相貌、气质都可以算得上同龄中的佼佼者,何况还是一个知名的教授,生活应该是丰衣足食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省委书记的妻子,“唰、唰、唰”多少羡慕的目光同时聚焦过来,简直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她幸福吗?依着光鲜,却总是干笑;举止言谈,彬彬有礼,找不到漏洞,却似乎漏洞百出,感觉就像套子里的人,看不到真实的人,她的个性,她的喜怒哀乐,我们无从知晓。对她而言,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出门有专车,进门有问候,还有什么呢?别人对你表面的尊重?估计在吴老师眼里,眼睛看到顺从,耳朵听到赞美,脚下有人铺路,这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哭的时候有人心里疼吗?累的时候往哪里靠?病了,高玉良(别人的老公)来陪?都没有,她幸福吗?
问自己的内心。
在我们周围有很多平凡的夫妻,他们总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但他们相依相伴相携到老,既能感觉到人间的烟火,也能在关键时刻温暖各自的心灵。
我的婆婆是个很健谈的人,公公则相反,很内向。他们偶尔也会小吵一下,这个时候总是婆婆让一下,不跟他计较,两人各忙各的家务。在大的事情上,公公总是让着婆婆。在十年浩劫中,公公被打成反革命,是婆婆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还要不断上诉,力尽艰辛,终于把公公盼回了家。在公公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也是婆婆一个人到杭州、上海、北京到处给他看病,毫无怨言,直至临终。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所有的儿子、孙子、儿媳都围坐在他的床边,他只是握着她的手,眼睛死死的看着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下辈子我还要娶你!
正如锺书对杨绛所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才想到结婚,娶了你,我从不后悔。
一个女人,俘获一个男人不是太难,俘获他的心就不那么容易,俘获他一辈子,还有下辈子就更不容易了,不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相濡以沫,哪有这句“下辈子我还要娶你”。
相比吴老师,平时谨慎细微,时刻表演,老了到异国飘零寻求慰藉,我们更向往哪一种生活呢?
也许有人会说吴老师也是没有办法?她不这么做行吗?为什么不行呢?你的婚姻不是结束了吗?你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把虚荣建立在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身上,有意思吗?对权力带来的荣耀和便利的迷恋,使她逐步忘了一个女人最终的幸福是什么?直至东窗事发,才不得不远走他乡,去寻找所谓的依靠和安慰。
把幸福建立在别人身上,永远很狼狈,一个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何至于此?
每个人都需要伴,这没错,不管是老伴还是儿女的伴,都应该事先有一个独立的自己,有你们我活得漂亮,没你们,我依然健康快乐潇洒,对世界我是微笑的,无需伪装,是发自内心的快乐,是洋溢在脸上的幸福!
朋友飞三十岁的时候,丈夫死于意外车祸,她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儿子几番拼搏、挣扎,如今企业越做越大,员工也有两百多人了,儿子高大、帅气、阳光,就读于某名牌大学,这几年也经常看到一个年纪相仿温文尔雅的男子来接送她,在她的办公室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看到一束鲜花,热烈而顽强的开放着,窗内清爽明亮,清风徐徐,窗外鸟语花香。
她做好了自己,也拥有了幸福,她没有什么权利,没有什么荣耀,但爱心满满,正能量满满,看着越来越美丽的飞,我们是由衷的祝福她。
类似吴老师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少,因为她经不起阳光照射,而一个经常会过心的朋友将越来越多,因为她们知道怎么才能使自己在婚姻中幸福,她们是用心在品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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