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德牧一定记得我了,因为每天回家路上都能看到他;那只德牧一定记得我了,否则今天它不会冲着我笑的。
如果有一天我回家路上没有看到它,我会想它的主人今天为何没有散步;如果今天它没有见到我,它也会想我今天为何没有回家。
我在读顾城的诗,而他们在骂顾城杀妻,那他们一定会骂未来作为一位妻子的我吧。
路上的男人们在看我,他们看得很用力,我的余光都甩不掉他们的肆无忌惮。我没有露腿,黑色打底袜也值得他们这么看吗?我的男性友人说是的,男人们可以透过黑色想象任何模样的我。
明天要去医院检查了,或许不想去,但是明天我会去。
旁边一个人穿着拖鞋跑过,她在追赶月亮吗,否则为什么来不及换鞋?
或许约翰凯奇的4'33''不是我能理解的作品,但是我总觉得愿意去理解它的人和不愿意去理解它的人可以划分成两种在人生道路的选择上根本不同的人。
伟大的作品未必伟大在其本身,可能会因其所引起的结果而伟大。
想到坂本龙一,其为先锋,不为先锋,不为传统。
绿色拯救我的生命。
卡夫卡的小说写出了我的梦境,他来过我的梦里,否则如何写出这些作品。
看着她脖子上的小草莓,我们想象着;紧贴着她涨红的脸颊,我们亲吻着。
永远地度过平庸的今天,永远地享受平庸,成为平庸,嘲笑平庸。
记2024年3月7日回家途中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