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Nichole 纪事/随笔
上海,夜晚十一点。
参加股东公司的年会,略兴奋。北京同去的公司为三家,一路大家聊的很兴奋。
到酒店后就并分两路了,女孩吃逛派,男士们应该是吃还有棋牌派…
虽然下着雨,但是空气还不错,至少可以贪婪地呼吸了,从北京来的孩纸,被人同情的那叫一个肺腑。“北京的孩子都不容易呀”一听说我们从北京来,上海人民表示出无比的同情,那表情,仿佛我们是从贫民窟或者战争沦陷区跋涉而来一般。
谁叫人家空气好呢。这就是资本。
来过上海三次,每次都必去国金,一溜儿的国际大牌,哪个门口是包,哪个门口是珠宝,进门哪边是表,哪边是鞋,那熟悉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家旁边的富力广场。谁让这里是魔都的金融中心呢!
霓虹灯下,一栋栋耸入天际的高楼,炫耀着它的商业气质,如精英也如绅士。
商业气息是个中性词。
因为,吃完饭出来,下着雨,叫不到车。
易道翻了三倍,车型从young换到了豪华也还是无人问津。
滴滴从快车到专车,从1.5到2.5到3.5也一样无人应答。
出租车从10到20到30块的调度费也是毫不见效。
最后,拦的出租全部一口价:不打表一百块。
可是,那是一段出租车也就起步价范围的路程呀。
商业的本质是什么?
是供需,是供需不平衡。
这个时候觉得北京的滴滴和易到还真是合情又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