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每一次思维的巨变都是一场大改革。改革就会有原生的固执阻止,因此并不容易。所以人的改变才会并不那么容易。
我突然发现,你用什么干啥,就把权利交给它。
比如,你用手写字,那就把写字的权利交给手,你仅仅做个感悟者和观察者就好,以做调整。
比如,你用耳朵听歌,那就把听歌的权利交给耳朵,你仅仅做个情感共融、共鸣就好,听喜欢的歌,切不喜欢的歌。
比如,你用脑子记忆东西,那就把记忆的权利交给脑子,记多少,一切都由脑子决定。你可以做个记忆要求,记忆内容,持续时长等等。
比如,你用脚走路,那就把走路的权利交给脚,走快走满,由脚决定。走路速度情况一般情况下由一个人的体能决定,你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调节是想跑或者想跳,总之,你不可能超出体能太多的情况下累死自己的持续加速。
……
我不禁怀疑,或许,我们身体的各部分其实实质上本就是一个个独立的生命(科学没发现到也不一定)。手脚等各有各的独立生命和独立反射,可以形成它们固定的习惯,可以后天训练而来,这就是我们常常说的“身体记忆”。
我们的性格也是一种长久的“教条记忆”形成的习惯模式。
人体内有两个跳跃因子,在活动和改变着一个人本身。那就是“思想”和“情绪”。
思想是大脑神经突触不停电流碰撞产生的,在大脑内部。情绪是一股不稳定气流,存在我们的胸腔中,一般情绪的产生,与气流的上下聚散生消产生。我们喜悦惊吓都会捂着胸口拍拍。
思想和情绪形成了人类最主要的活跃因子,是不同人类区分于他人的表现因素。
而一个人的整个身体的喜欢产生出来的气息,也称为“气质”,是不同人类区分他人的直接感受因素。这个“气质”在一个人的一生中频繁受到个人的思想和情绪影响,因此形成了一个个不同的人类。
在这个身体里,每个部分都各司其职,按照它们原本会做的或者后天训练的方向来,非常稳定,它们只不过不会说话,没办法像大脑的思想一样给人们传输什么信息,让大脑意识到。也就是说,它们是不能和大脑进行信息交流的。但可以进行一些必要的神经传递。
由于我们的信息处理系统就是在大脑,我们也是仪仗大脑来处理一切信息因素,所以其实是根本无法和身体的各部分直接进行信息交流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只能进行感受,来意识到身体各部分的需求。
在这些需求中,健康需求占据主导,也是人们都能意识到的,疼啊冰啊舒服啊的等等,直接能感受到,就看我们的大脑会不会重视这个信息,以帮助需要的部位来调整和舒缓。
除了健康需求,其实我们身体各部分都有它自己的运行方式,除了天生的能力以外,他们还有后天习得的“身体记忆”,也可以称为他们的“后天学习习惯”,这些我们很难意识到,基本上都会忽视,因为我们的大脑无法与他们交流这些。
所以事实上,我们身体的各部分其实本质上都是独立的生命体,只不过在一个人体系统上共生了而已。
当我们在干很多事情的时候,我们的思想和情绪有时候真的会跳出来捣乱,瞎夺取控制权,把事情搞坏。比如,我们写字的时候,情绪自己拿了控制权,说我要认真认真的写字,过分紧张或者过分兴奋,结果影响的手一直抖!思想还在助阵,加油,或者产生其他的思想,要谦虚,不要骄傲等等。这里,写字是手的事情,根本不关情绪和思想的事情。我承认在某种情况下,情绪和思想能鼓励到手,让手更自然,更轻松地写字。但有很多情况下,情绪和思想添了手的乱!我认为,情绪和思想如果常常添乱的情况下又不知所措,它们可能把自己想成了绝对的控制者,忘记了此刻是“手”在写字。它们应该直接弃权,把写字的权利还给手,让手安安静静地写字,别打扰了。
同理,大脑记忆东西,双脚走路,双手洗碗做家务等等。思想和情绪应该勿擅权,把做事的权利还给身体负责的部分本身。
毕竟说白了,大家都是一起共生的,但只有大脑能与我们的灵魂直接交流而已,其他部分并不能。但包括大脑在内的所有人体部分,都能被灵魂感知,在感知这个层面上,大家是都可以的。可是由于神经突触分布不同,感知的程度也不同,有些疼痛可能也未必能感知到。
总结,能与灵魂直接交流的部分——大脑
能被灵魂直接感知的部分——几乎所有器官
不能与灵魂直接交流但大脑细心一点可以发现到其状态和规律的器官——除大脑以外的其它器官
人体最关键的活跃因子,“气质”的决定因子——思想和情绪。
大脑应该对身体其他器官负责,毕竟大脑是能与灵魂直接交流的器官,任重而道远。大脑要好好爱护身体各部分啊,毫无疑问,大脑是身体最智慧的存在,是众器官的推举者,是众器官中的智者,最为智慧的所在,是众器官衷心举荐而来好好爱护我们整个身体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