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年三月十五:畅想

去了一趟压油沟,来回路过一个叫余粮店的交通监控点。它在我心里有名也得二十年了!

就是它的限速和超速抓拍!

老司机都知道。都是教训。

几十年早已经养成了习惯,这次我开车路过,它还是那样限速,它还是那样闪耀着权势的灯!

变了的,是它的路宽了,平整了;虽然依然是大车隆隆来来回回,尘灰遮天蔽日!

经济就是这个样子发展起来的。

在压油沟与山民先生聊天,不得已我搬出人性恶来做抵抗,叫山民先生发现了我内心里极端悲观的样子。

刚才,与另一位朋友聊天,说起来这个话题,我立刻否定了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关于人性善恶,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不在我的思考范畴。当然我也并不是第三者,隐士。我大多数时间里,是秉持人性善的观点与立场,但是极端场景下,我也爆发人性恶的一面。这在我六十多年的生活体验中,有过一些经历。比如前些日子我的日更文“我也骂人”。

我几乎没有打过人。

记得有过一次。事件背景是老婆治气回了六十里之外的娘家,我在龙头路一间羊肉汤馆喝一碗不咸不淡的羊肉汤。巧遇一位小友带着他几乎足月身孕的老婆散步,看见我,坐下聊天。小友夫人夸我长相,我虽然很受用,但是依然心情不爽。恰恰好旁边四个醉了酒的,拾话把,骂人。

我忍住了。

他们不住嘴。

我忍不住了。

祸及那小羊肉汤馆一片狼藉。在拉着号的车来到之前,我钻进小胡同。

还有一次在大滕。陪父亲手术渡过当年春节,对于手术结果的担忧叫我失去往日的平和,在公交车上认真纠正驾驶员的土话时,招致两个见义勇为青年的报复。关键是院长及时出手抱住了我。我被打了!

这一次,应该不能归类于我打人!

那么,此一生,不说我被打的事情,就只剩下一次我打了人。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酒瓶玻璃片也伤了我的头和手。

这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事情。至于老婆当时的逃离,我也早已经忘记了事情的缘由。但是,这件事大概可以做为“家和万事兴”的案例。

我只是想说,人性善恶一体,哪里有什么纯粹的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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