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对望宿舍大门,鼻子有种PH值小于7的感觉,是要打喷嚏了吧,我是这样想。这几年来出入其中今天被它狠狠拒之门外,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我连牵动一下嘴角的兴致也没有。
离开,其实可以很简单,只需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动作,就可以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但这需要很强的功力吧,即使做到了,也只会留下一种除潇洒之外的东西,那叫落寞吧。
各奔东西半年然后迎来两天的匆忙相聚,最后留下一地的狼籍狼籍与无限的惆怅,被掏空的宿舍,说话也觉得空旷得难受。
曾经这样想过,把所有人都送走后,自己提着背包,拖着行李箱,形单影只走一段很长的路,再踏上一辆没有车牌的破车,最后透过破车喷出的浓浓的黑烟最后回首学校的方向,嘴里叨念着:别了,师妹们…
事实并非如此,我犯了致命的错误,我忘了宿管的存在。
他们像疯狗一样将我们赶出宿舍,我们来不及想起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就被驱逐出宿舍,彷徨地站在一堆废弃物中无助,因为我们已经交出了最后可以依仗的钥匙,失去了可以对峙的资本,变成他们砧板上的一条鱼,最后只能相继落魄地离校。好在,离开并没有想象中伤感,也也许直到最后才证明自己不是真正意义上感性的人,也也许是宿管的存在让一切发生戏剧性的改变,正如喜剧让人想哭,而悲剧让人发笑。
好了谢幕了,曲终了,人散吧,有句台词我忘不了,哥走了还会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