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日。刚下完一场雪,顽强的太硬是从云间挤出了一缕阳光,顿时辉洒大地,光满人间。那地里的雪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该消了,是该消了,那雪地下还是麦苗。
春日里。雪刚消失的田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可土地却因它饱满的水分而不愿被人们践踏。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在一个柳枝抽芽的日子里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一抹,不,是一片,是一大片的碧绿,是绿油油的一片。这时候,阳光毫不吝啬,除非他们有些渴了的时候,要不在约定的时间升起,就是按时落下。这时候的麦苗尽情地吮吸着大自然的精华,一天天地它们成长着,一点点地…………正当树木成荫时,时间来到了四月。
夏日里。在小的世界里,它们似乎已是参天大树。它们开始抽穗。在一个曝晒的午后,本事牛困人饥之时,它们却鼓着腮帮狠命地吐穗,一个比一个扎实,一个比一个饱满。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快,麦子便脱下了青春之色,而穿上了代表他们成熟的金黄外套。它们不吝啬,在那里,在阳光的照耀下,等待着…………
等待它们的是“弃其糟粕,取其精华”。
秋日里。它们被农民工搬出来翻晒。堆成小小山脉一般,一条棱线接着一条棱线,阳光尽情的吮吸这他们身上的水分。这些都上了人们的餐桌。而另一些,它们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静默着。
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得到,就会失去不该失去的失去;
忍受不该忍受的忍受,才能享受别人不能享受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