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红毛女不但没从那人身上捞到一分钱嫖资,还为此花了一笔不菲的住院费。事后,两人坐下来一思量,决定找保护伞为他们的事业保驾护航。
接下来,虽说生意没多大起色,但再也没出现过胡作非为,或无故赖帐白嫖的人。
有一次,有位玩客以红毛女的硅胶胸影响手感为由,不但拒绝支付嫖资,还要求红毛女赔偿他的体力费。
红毛女把电话打到保护伞那里,话没说两句就解决了那个无赖。有了这次惊心动魄的体验,红毛女和廖爱一商量,决定以另一种方式发家致富。
从那以后,他们每次在玩客提上裤子之后,立刻就找各种理由无故涨价。一些胆小怕事的玩客为了不惹事生非,只好自认倒霉付钱了事。
若是遇上顽固抵抗的人,只要红毛女把保护伞往他们眼前一亮,那些人就吓得两腿直打哆嗦,乖乖地付钱走人。
很快,他们就以这种卑鄙的手段挣了一笔不小的黑心钱。就在他们信心满满,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以最短的时间赚一笔巨款的时候,红毛女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异常。
这天早上,她突然感到身心疲惫,趴在洗手池上吐了一大摊污秽。廖爱以为她身体不适,让她吃点药缓和一下。
红毛女去妓院的路上,刚好路过一家私人诊所,于是低着头走了进去。医生往她手腕上一摸,皱着眉头说:“情况不好。”
“怎么了?”红毛女问。
“小姐,你中奖了。”医生说。
红毛女大惊失色,赶紧跑去向廖爱汇报。廖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说:“你每次接客都使用套套,怎么就中奖了呢?”
“是呀,”红毛女说,“除了你之外,其他玩客我都让他们戴套。”
廖爱嫌她身体肮脏,自妓院开业以来,只碰过她两次,而且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那次,红毛女睡到半夜,突然把他推醒,说:“宝贝,你醒醒。”
廖爱无故被她弄醒,心里很恼火,骂了她两句,又蒙头大睡起来。
“你别睡了,”红毛女摇晃他胳膊说,“我那地方痒得不行,你快起来捅捅。”
廖爱睁开眼睛问:“哪里痒?”
红毛女抓住他的手,伸到那地方说:“这个地方痒得我浑身难受。”
廖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甩开她说:“你是不是欠扁?你那地方每天被人换着花样玩,竟然还会发痒?”
红毛女说:“那些都是嫖客,我跟他们睡只是例行公事,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说着,她又笑嘻嘻地抓住他的兄弟,说:“只有跟你干那事,我才感觉自己是女人。”
廖爱嫌她肮脏,不肯陪她玩,但她却耍脾气说:“今晚你不满足我,明天我就不接客。”
看在钱的份上,廖爱只好配合她玩了一次。红毛女饥渴难耐,没等他摸到安全套,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家伙强行塞了进去。
廖爱吓得半死,赶紧退出来穿雨衣。红毛女不依,马上又把那玩意放了进去。
她说:“除了你,我都没允许别人这么干过。我都不怕中奖,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呢?”
他想了一下,发现那事离现在还没到一个月,于是说:“我玩了还不到一个月,这奖不是我造的。”
红毛女说:“除了你之外,就没人这么玩过。”
说完,她又想起另一事件,然后又说:“那事之前,我抓住你的家伙在外面蹭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出了意外。”
廖爱这时才想起有一次被她强行拉住玩游戏的画面。那天,她跟玩客外出喝酒,回来就抓住廖爱的家伙往那地方使劲摩擦。廖爱觉得那地方很恶心,一把从她手上抢过自己的家伙,说:“你喝醉了,睡醒以后再玩吧。”
红毛女不肯罢休,伸手又把那家伙抢过去,自我陶醉地在那地方摩擦起来。直至她睡着以后,廖爱才发现她那地方流了一摊自己的液体。
蓦然想起这事,他不由得哆嗦一下,然后说道:“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吧?那天我的家伙都没进去,怎么就中奖了呢?”
红毛女问:“你的小蝌蚪是不是流出来了?”
廖爱说:“似乎流了一些。”
“这就没错,”红毛女非常确信地说,“肯定是你的蝌蚪偷偷溜进去了。”
廖爱半信半疑,看了她老半天,也没敢点头称是。为了弄清楚情况,廖爱让她到医院检查一下。
第二天上午,廖爱马上带她去了一趟大医院。经过一番检查,最终确认她的确中了大奖。
他问医生:“可以终止妊娠吗?”
医生说:“不行,你女人那地方有缺陷。一旦终止妊娠,以后就没法生孩子。”
廖爱毫不犹豫地说:“不能生就不生,我要求立即终止妊娠。”
红毛女向医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后,马上拒绝了廖爱的无理要求。
她说:“我家就我一个孩子,我爹还盼着我给他生个孙子延续香火呢。我终止这个孩子,以后还怎么为家族传宗接代?”
廖爱说:“我们现在没结婚,也没能力养孩子。”
红毛女不以为然地说:“有孩子就有动力,现在养不起,不代表以后养不起。”
想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干了这么多年,手上有点积蓄。况且,我们这段时间也挣了不少钱。”
廖爱想终止这个孩子,并不是他们没有能力养活,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跟红毛女有下一步的发展。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的赚钱能力。
所以,他找借口说:“我们还没结婚,不能要孩子。”
“那有什么问题?”红毛女说,“过几天我们回老家扯张证不就行了?”
廖爱支吾着说:“我还没跟我爸妈说我们的事,他们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这有什么难的?”红毛女拍着胸脯说,“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廖爱不同意,随后又以各种理由要求她终止妊娠。红毛女不从,屁股一扭出了医院。
回到出租屋,她把医生的忠告捋了一遍,然后对廖爱说:“为了孩子的安全,也为了她身体里流的血液里不参杂任何杂质,我决定停止接客。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考虑营生问题。”
廖爱又耐着性子开导了一下,还是无法说服她放弃孩子的念头。无奈之下,他只好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说:“以后没钱买奶粉可别找我要钱。”
红毛女说:“放心吧,别说一个孩子,就算再来两个,我们也有钱养活。”
随后,她撩起衣服,露出那两个大得出奇的硅胶假体说:“有这两个大球,你还担心饿着孩子?”
说完,她又说:“以后挣钱的机会有的是,不差这几个月。”
没过几天,她就让廖爱向房东退了卖身房,一心在家养起了身体。
半个月后,她跟廖爱说:“我们该回去扯证了,先把房子退了吧。”
廖爱死活不肯回家,并找出各种理由搪塞。几次过后,红毛女干脆找来一条绳子,对他说:“要么你勒死我,要么你就带我回去扯证。”
廖爱被逼无奈,只能尝试着给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把他在外面找了个女人的事跟他们说了一下。父母听说他找了女朋友非常高兴,她妈问:“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廖爱结巴着说不出来,红毛女用手捅了捅他,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就说我是大老板。”
“什么老板?”廖爱捂住话筒,低声问。
红毛女脑子转了转,给他出馊主意:“上市公司大老板。”
廖爱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谎言,只好按她的说法欺骗了父母。
红毛女听完很高兴,不仅表扬他反应灵活,还称赞他在公婆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