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传习录》第104一129。共读《传习录》已经近5个月了,由最初的惶恐到现在的笃定,越来越信,越来越爱,有经典浸润的日常自然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我只能说谁读谁知道了。
读第113条皇城甫问“汝与回也孰愈”章。
先生曰:“子贡多学而识,在闻见上用功,颜子在心地上用功,故圣人问以启之。而子贡所对又只在知见上,故圣人叹惜之,非许之也。”
回看《论语.公冶长》“汝与回也孰愈"章,读朱子集注:与,许也。二位先生的意思大致是相同的。回看“赐也何如?”章,观夫子之意,“与”字解为“许”字恰当。我之前是理解为与字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