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娓娓道来的故事好像并不真实,想必多半是她对他的示爱,不甘示弱。
我尝试理解起叛逆来,就像要说服她不听从自己。选择被问题引导到了这里,而这个答案刚好是被赞扬过的,然后选择没人在意的,怜悯慈悲地选择错误的,还不允许自己有半个后悔。
其实因为世界他的形形色色,我早已经在朦胧中模糊出了自己欢喜的,在各种美好里团成了自己幸福的。但和不同的人亲吻或独自啃食什么,和亲密的人分享自己或埋什么到心底,都不可避免的会收获到了解自己的人,但我怕她们成为爱不可分割的筹码,我怕她们仗势欺人,就把她们的所思所想料到了,让她们也觉得相见恨晚了一个了解她的人;就把她们的所愿所念圆满了,许下的谎言也让她们该觉得香甜。
可大部分时间,爱会变得很复杂,复杂的可以包含住各种悲欢。然后固执的以为那是我,那样才是我。却不知从不说拒绝出口的男孩会开始担忧,从不说接受出口的女孩会变得好奇,他们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善意就肆无忌惮的开始了,他们都变的格外新,他给她爱,像是可以带她去露阶瑶台;她给他爱,像是可以给他崭新的未来。但或许他们只是适合并肩走走,就像谁都没能顾虑到自己热爱的事情,竟饱含世界和平。
飞机飞过天空,留下了一条长长久久的云带。
“我们是不是可以许愿?”
“又不是流星,但是可以许愿。”
他们好像可以随时许愿,因为他们的愿望好像显而易见,可他们又好像再等不到流星的恐龙,有许不完的愿望突然在了嘴边。而我迎风就忘记了愿望和烦恼,只想让我爱的人永远期待。却又许下了让她了无牵挂的愿。
我把真实的自己展示了出来,是在你嘴中娓娓道来的故事里,最弱不禁风的爱。而我的弱点是善良,是除了善良以外一无所有的清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