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小的时候,常与邻居小朋友们一起,玩躲猫猫的游戏。
过去的农村非常艰苦,儿童根本没有玩具玩,不像现在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呢,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姑娘姨娘的,早就买好了大堆玩具,在等着孩子的降生。而我们那个年代,生在农村的孩子玩具,基本上都是农具呀、草堆呀什么的。
我土生土长在农村,上有两哥两姐,下有小妹一枚。哥哥姐姐们大,都不和我玩,小妹小我两岁,是我常带着她玩。我们的游戏很简单,躲猫猫是其中一种,就是藏起来(一般以草堆为障碍物),让别的小朋友找,找不到,你就为赢,如果人家找到你了,你就为输。我常常是找不到人家,还总是被人家轻松就能找到的那个人,气的我小妹常常不肯跟我一伙,说我太笨了。回家我还不服气地跟我小妹吵,我那里笨啊?要不我跟你再比比,我躲起来你肯定找不到,小妹说:好!于是我就躲到妈妈的床尾处,用手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为了不让妹妹看到我,我还使劲儿地捂着自已的眼睛。时间过了小一会儿,咦?是谁站在我身边哒?我转头从手缝里一看,啊!小妹,你是怎么找到我哒?小妹说:我能找不到你嘛?早就看到你了。其实过去家里因为贫穷,也没有什么家当,所以躲猫猫也没地方好藏,只有躲在草堆里面,用草把自己埋伏起来,逼住气,找到的难度大些。我和小妹游戏后那个开心的笑与开心地闹,好久难以抑制。
在我们上小学的那个年代,学生入学没有年龄限制。我四岁就开始上学了,而且还是从二年级开始上的,原因是因我二姐张金莲为了书本费的事情,跟妈妈生气,不肯去上学。当时一学期书本费只有五角钱,因为家里用钱都得我父亲给,他又常年在外面工作,很少回家,妈妈身无分文。二 姐金莲一定要拿着书本费才肯去学校,否则她不好意思去上学,怕别的学生嘲笑,因此妈妈说:平子你扛着板凳去坐到二姐的班级里上学去,记得当时是大姐牵着我的手,带我去报的名,并跟老师说明情况,让我先给二姐占位置,等我父亲回来再交学费,学还是金莲姐去上,老师都是本大队人,也同意,那知道,我一上就没下来,成绩也跟得上(扯远了)。直到小学毕业,我都没弄明白,我玩躲猫猫游戏为什么总是输了?不想让别人看到或找到自己,却捂着自己的眼睛,这个自欺欺人的表现。上了初中,我才明白了道理:认知与理解。事物作为独立的实体而存在,即使个体不能认知物体的存在,但是它仍然是存在的。瑞士著名的发展心理学家彼亚杰称这为“客体永久性”。
躲猫猫的游戏,在我儿时玩的多,理解却不多,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丰富时才能够理解,我认为也不算迟,因为,到了我有了儿子的时候,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我就注入了认知物体的道理给他,当然也有其他人生哲理(也就把我遇到过的人和事,通过感悟后,得到的理解告诉他),让他懂得,凡事都要多想,多悟,举一翻三。以至于我的儿子从幼儿班开始直到大学,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我相信,在他的一生当中,都会起到无法估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