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节课加一场约会的一天。早晚瑜伽馆两节课,下午约了好友去公园晒太阳,步数达到一万七千以上,打破近两个月以来所有步数记录。有点累了,临睡了才想起来,简书日更还没有完成,赶快拿过平板随便记录一下。
好久没有这样一天连两节上馆里的课了,实在是太喜欢这个月周五早晚的课了,今天十一月第一天忍不住挑战一下,是有点难以接受,琢磨着如果下午不去晒太阳,也许就不会这么累了吧!
上早课的时候,我上车时公交车一共三个人,我上车以后,车上只有四个人,接下来的三站都没有一个人上车,一直到火车站上来了一个女人,她拎了个很大的箱子,司机开了后门,她从后门将箱子搬上来,就拿着箱子去前门刷了卡,刷完卡一屁股坐在司机对面的位置,将箱子塞到刷卡机和座位中间,挡住了前门上车后进入车厢的道路。
司机说:麻烦你把箱子放到我背后放行李的地方,把门口腾开。
没人上车,你着急啥?女人说。说完继续坐着一动没动的扣起了手机。
你那样放着不安全,万一我这一个急刹车,她就滚到前门台阶上去了。司机继续说。
这次女人没再说话,只是很不情愿的拿起箱子往中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坐在了靠近中门的位置。
我坐在中门后面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看到女人的态度,我也是有点不解。不明白,车里也没有几个人,她为什么要抵触司机的提醒呢?是个性还是提箱子上车累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下火车的本地人,拎着大箱子,拿着公交卡,从火车站上车。如果不是性格使然,她的情绪来自哪里呢?回到家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吗?
想不明白。
下午去公园的时候,坐车时又遇到奇葩人了。我上车后,第二站上来了五个女人,车上也是人不多,四个女人一上车就各自找到位置坐下了,唯有其中一个上车后站在司机背后,没有找位置坐。同行的四个女人看到了,就一遍一遍大声叫她过来坐下,结果她说什么也不坐。理由是她坐下晕车。她们同行的其中一个听她这么说,问她那你坐儿子的车,晕车吗?
我就跪在后座上,或者也是站在后排坐前面,一坐倒也会晕车。她说。
她站在司机后面眼睛朝后看着后面的几个同行人,一直在说话。车子走了三站她就是不坐。另一个同行者说,你要晕车就看车的前面,朝后看更晕。她说我只要不坐倒就不晕了。说着她还在行驶的车里向后又走了几步,走到后门口,扶着车门跟前的杆子索性当起了守门员。车上人比较多,她被下车的人挤来挤去,我看着她很是不安全。唯恐后门一开,她扶杆子的手送一下,被人挤出去。可她还是任凭同伴怎么叫,就是不坐下来,也不站到离门口远点的地方去,就那么一直挂在门上,我下车时,她还在那里挂着。
又是个看不明白的人。
晚课下课时,大家照例坐在垫子上聊天,有人说,她看到网上有买的可以加热的瑜伽垫。
我说那会不会很重呢?
应该是吧!
我看到有人在这个地热毯上烤衣服,会不会不安全啊!一个伽人说。
不太好吧,这个是插电的,湿衣服会不会导电?另一个伽人又说。
说到烤衣服,我忽然想起我上高中时,每周回家,妈妈在灶台下给我烤衣服的情景,心里有点百感交集。
我上高中的时候,每周回家就一个晚上,大多时候都是周六晚上到家,周日早晨就要走,因为从我家到城里只有一趟班车,早晨不走,下午就没车走了。那时候家里穷,我也没啥多余的衣服,家里冬天架不起炉子。而我又是个穿衣服受不了一点脏的人,因此衣服每周是必须要洗的,冬天的衣服洗了,一个晚上肯定是干不了的。
没办法,妈妈为了让我第二天能穿着干净的衣服返校。每次我到家前,妈妈就给我找好换的衣服,一进门就让我换了衣服,赶快洗了,挂在院子控水。等我们吃完晚饭,衣服上的水也就不多了,妈妈就拿过衣服在灶台下给我烤起来。她一边给我烤衣服,一边给我做第二天返校要带的干粮,常常都是我回家的一个晚上,妈妈几乎很少睡觉,不是给我准备一周的干粮,就是给我准备衣服,要带的东西等。
后来妈妈周六晚上没时间睡觉的事让邻居发现了,她就对妈妈说:一个女孩子上那么多学有啥用,累死累活的供出来也是别人的人。爸爸听到了就说:怎么能是别人的人呢?女孩子不管嫁到那里她都是我们的女儿。
后来我考上了,妈妈说,你幸亏考上了,要不我几年的幸苦白废了也就算了,关键是还要被邻居笑话,我们娘们两个眼高手低了。
对,多亏我考上了,要考不上,农村人是真的会笑话我父母的。在他们看来我父母明知女孩子是赔钱货,还要供我上学,一定是脑子缺根弦(家乡人对做法想法异于常人之人的一种贬低说法)
今天因为烤衣服的事,让我想到了妈妈给我烤衣服的情景,我想那时候邻居对我父母执意供我上学,也是各种想不明白。
这世间的事,在外人看来无论多么的不合常理,想不明白,但在当事人看来也许稀松平常吧!就像我今天遇到的放个箱子能塞了车门的女人,坐车晕车,站车不晕的女人一样,我们看着她们的思维异于常人,但在她们自己也许只是平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