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白露秋分未至,地里已开始扶犁耕种。六叔又给我讲起太奶奶和爷爷们的故事。可我告诉他,我想听他的,他笑了笑:镜子本身是没有过往的,那里面都是他人的岁月。我想重开笔墨,在那里,有一场婚礼,一个六子,一朵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