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的桥已经修复,宽大的台阶若是穿了紧身的裙子势必要练就慢步前移的小碎步,我的衣服大多宽松,便快步上桥然后回头对着同伴幸灾乐祸。
穿过桥便是黄色围墙的慈云寺塔,我总觉寺庙太过神圣,即便路遇过挺多个,都觉得自己还不适合涉足,这一座也不例外。
但色达却是我想去的,此时的矛盾是不觉矛盾的我。
过了寺庙便遇到拍戏的剧组,就瞄着想看看是否能看到哪个大明星,我不是追星的人,但见到谁都会多一些欣喜。
有生之年,能遇见是福气,看来,我的福气之前消耗太多。
老天总会更加眷顾每一个好人,但并不是每一个好人都能将那些眷顾锁住而不转手赠人,所以有的好人有好报,有的好人成了世人眼中的不得善终。
老天的眷顾成了好人给出的馈赠,哪怕接受的人未曾分付回来。
那些接受的人,无分好坏,即便是坏人,拥有好人给予的馈赠,似乎也就能与恶报两两相抵了。
毕竟,老天的眷顾是有效的,且不曾设立署名权。
所以善有善报,恶偶尔也会有善报。
而成为什么样的人,选择权在你。
我想捧一掬喜闻乐见给你,在你脸上绽放一抹永不消逝的光芒。
直达心底,即便在岁月里也沾染不了灰尘。
而我活在现代的传统里。
我什么都没能做。
更没能给你选择的机会。
于是后来,我再没见过你。
“后来”这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大概是友人让我学唱那首歌的时候,也大概是文章里多次用它衔接的时候。
它有着同这世间一样的不确定性与多样性,按部就班是后来,神转折是后来,没有后来也是后来。
我们总是习惯于用后来来描述以前。
只是后来的我再没听你用后来讲以前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