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果枚在简书日更的第10天,因为有你们阅读,我才能坚持下来。谢谢。
1.
昨天女神节,刚进办公室,乔姐就笑吟吟地向我递来两颗金帝巧克力,“节日快乐哦!”
我开心接过礼物,谢过。不由想到,乔姐半年前不远千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工作。今天过节,她也是女神啊,却反客为主,有心地给办公室每一位女神准备了礼物巧克力糖,一时间我周身顿生暖意。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了,我四下扫视,办公室里除我和她之外其他人都不在,每个人的办公桌上物品摆放得或多或少, 物品之间能看到明显的灰尘。
“我没有准备礼物,那就为大家擦干净桌子略表心意吧。”“不用不用,你的腿还没有好。”“没事,乔姐,这个不费腿。”说着,我已经将抹布拿在手里,哗哗地冲洗起来。
细心地擦干净每个人的桌面,开始办公,感觉心里也像刚吃过巧克力似的,醇香舒服。
2
中午回家,和10岁的女儿聊起这件事,没想到她很惊讶地追问我:“妈妈,这是真的吗?”“对啊,你觉得我这个举动怎么样?”本以为她会说妈妈平时要多这样做,不要在女神节才表现,没想到她停顿了一下,用很遗憾的口气说:“你怎么这么做啊,送个礼物或干点别的也好啊。这样像奴隶一样啊,给别人擦桌子。”
女儿经常会主动为后面的人开门,会为后面人按电梯按钮。
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失望,回想到经常因为怕耽误时间,女儿最近已经好久没干甚至不愿意干家务了。难道我和她爸爸每天辛苦地做一日三餐,打扫卫生,整理物品,在她看来也是奴隶吗?原来我们不知不觉做了孩奴。看来,我们对孩子责任担当和劳动教育方面需要引起注意了。
我轻轻地对女儿讲了另一件事:
那天,我和六七个同事在一楼大会议室统一参加网络培训。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些口干舌燥,正发愁怎么拖着隐隐疼痛的伤腿上五楼接水喝。
这时,坐我旁边的凤对大家说:‘你们谁需要我上楼带什么东西,我上去拿杯子接水喝。一时间,有让带纸笔的,有让带水的。
凤乐呵呵地一一答应,她冲着我眨眨眼睛,“华姐,我给你带杯水吧,水杯放哪儿了?”
“算了,那么多东西,你怎么拿?培训完我再喝。”
“别客气,你的腿没完全好,尽量别走动太多哦。”
一会儿,凤阿姨背着双肩包回来了,鼓鼓囊囊地,变戏法似地,变出来大小的好几个杯子,手里还拿着笔记本,纸笔。
水,热热的。
有时,这种善良是传染的。也许女儿现在一时还难以认同,但我相信,善的种子种下去,总有一天会慢慢发芽,长出叶儿。
3.
干女儿娜在南方某一城市工作,前段时间回来了。
一次,我约她来家里吃饭,说好一起做饭。
很久,敲门声响起,露出一张焦灼又沮丧的脸。
她一向是平静而快乐的。
她失望地甚至气急败坏地对我讲了晚到的原因:
她乘坐的公交车平时非常准时,但那天在某一处遇到交通事故车辆,所以她等得心急火燎。等到上车才发现临时换了衣服,忘带零钱了,除了一张10元钱。车票是1元钱。她站在车上投币箱旁等了很久,上车的人大都刷卡或投了一元车票钱。问他们是否能换开零钱,都回答说不能。
她坐了一站,下一站就要到站了。司机冷冷地提醒赶紧交车票钱。她被拒绝了好几次后,报着最后一线希望,又向旁边一位中年男子求助:”请问你有一元钱吗?能否给我交一下车票钱。“同时她听到一句简单的”没有。“
她尴尬地不知该怎么做,只好逃也似地下车了。一路上,想到刚才几次被拒绝的情形甚至有些愤怒了。
娜娜委屈地说:”我在工作的城市也经常坐公交,我经常会准备多余的零钱,投币时,发现后面的人一时没零钱,我就会主动说,你上车吧。我这儿有零钱。这样的情况有好多次了,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啊,可是当我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人帮一下我呢?以后我还该不该帮助别人了?“
我先是用过来人的口气说:”这就是人性啊。“但又觉得不妥。我们从“任何事发生都能从好和坏两方面”来分析,娜娜也逐渐都平静了,说出了五六种不同的应对和思考角度。
4
我也说了自己一个亲身经历:
有一年除夕晚上,我带着孩子在某大城市旅游,刚从某个景点看完演出,准备回到订好的酒店。
因为手机没有电了,也不知道买充电宝用,想借一下别人的手机查一下酒店的路线。但是,大街上当时人潮如海,一点都不夸张,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把手机借给我。不是冷漠地摇摇头,就是鄙夷地说“”不行。”
我觉得我就像带着孩子准备抢别人手机的骗子。
幸好,最后最后找到了一位 执勤的警察。他相信我的话并用他的手机查到了酒店的地址。
我和娜娜的心情是完全相同的。人性、缺乏经验、善良等等字眼轮番翻滚着,那个春节,我的心情沮丧到了低谷。
3.
又有一次,还是和女儿在丽江旅游时,看到了一位父子在路边乞讨。年轻的父亲背着大大的旅行包,旁边是儿子,地上的纸片上写着他们不巧在这里旅行时丢了所有证件和钱。
下雨了,路人纷纷避雨。
我突然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那个除夕夜晚徘徊在街头的我。不愿辨别真假,我往他的纸片放了五十元钱,告诉他,可以问当地人找到派出所,这种情况,会有人帮助他们回家的。
后来,有一次看撒贝宁主持节目,他说自己经常会在停车时,看到有人轻敲车窗玻璃,打手势或用语言乞讨。
由于撒贝宁以前做了很多期与法治有关的节目,他往往会提前准备一些写着当地救助部门的电话或地址的卡片,遇到类似情况,他会把卡片给乞讨者,而不是用钱去帮助。
一句点醒了我。
无论哪种形式,其实善良总会在一些人的心灵一角,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