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能感受到自己的人,那人未必是恋人,他可能是任何人,在偌大的世界中,我们会因为这份珍贵的懂得而不再孤独。
《刺猬的优雅》是法国女作家妙莉叶·芭贝里的小说。她1969年生于摩洛哥,曾在诺曼底教哲学。她的第一部小说《终极美味》,获得2000年度最佳美食文学奖以及2001年酒神巴库斯奖。《刺猬的优雅》出版后影响更大,英国版、美国版同步上市。出版后旋即获得法国书商奖,曾连续三十周在亚马逊网站销售排行榜,销售量已超过一百万册。
从外表看,她满身都是刺,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坚不摧的堡垒,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从内在看,她不折不扣地和刺猬一样的细腻,刺猬是一种伪装成懒洋洋样子的小动物,喜欢封闭自己在无人之境,却有着非凡的优雅。
好些人不能从思考中去了解是什么能让事物拥有内在的生命和气息,而是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讨论人和物,人就好像是机械的,而物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然后凭借主观灵感去信口雌黄一番。 如果生活的脚步不是那么快,如果能有更多的时间思考,思考生命的意义,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思考价值观的出入,人生会更有趣一些。 渐渐地我发现,周围的许多人不会思考,他们只是不断重复他人的观点来显示自己内心的独立。
我们从来都是局限在自己根深蒂固的感知之中,却不能放眼看周遭的世界,而更严重的是,我们放弃认识他人,而认识的仅仅是我们自己,然而却无法再这些永恒的镜子上认清我们自己。如果我们认识到这点,意识到我们在别人眼里只看到了自己,我们是大漠中的孤影,也许我们可能会发疯吧。
围棋游戏最成功的一点在于,它证明为了取得胜利,必须生存,同时也必须让对手生存。过于贪心的人终归会失去对手:这是一个平衡的微妙游戏,一方面得到胜利,另一方面却不要打垮对方。归根结底,生与死只是构建得好与坏的结果。正如谷口笔下的一个人物所说的:汝生,汝死,皆是果。这是围棋的格言,也是人生的格言。
人一开始只是求生存,然后又在一天晚上体会到一种享乐的愉悦感,所有因这种欲望而带来的虚荣心随即而至,它使得人类对单纯而高尚的东西不再抱有最初的幻想。
也许,最令人愤怒和最令人挫败的不是失业,不是贫穷,也不是对未来的不知所措,而是没有文化的感觉,因为当人们加载两种不同的文化,两种不可调和的象征性之间时是多么的无所适从,如果连身处何地都不知晓的话,又如何生存呢?
某些事情必须结束,某些事情必须开始。 我只是渴望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别人能让我平静地度过此生,不要对我太苛刻,此外,我能每天花点时间,能够尽情满足自己的饥渴,足矣。
不自知是我们自觉意志力量最显著的标志,当我们的情感和意识背道而驰时,意志便利用所有的智慧来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