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世间之事过去的犹如白驹过隙,时间就像流淌的水滴你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不知不觉,这一群人围着这马车已经三天了,祝羽却觉得犹如度日如年,他十分不解,为何坐在他面前的耶律少主,会留他一条活口。
外面的老霍处事也是十分谨慎,虽然祝羽表面上与那位耶律少主合得来,但也许是各怀鬼胎。老霍满心想的都是怎样带祝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外面青草绿绿,阳光明媚,里面却是勾心斗角,耶律天青看着前面这一位书生,心想着,这书生处事不惊,一定不是泛泛之辈,如若突然杀了,必会被他留下把柄。不如,利用他,赶往京城,完成父皇所交待的任务。
这时,祝羽先开了口:耶律少主,请问你们此去京城所谓何事。
耶律天青微却微颔首,说到:恕在下不便想告。
祝羽笑了笑,心想:唉呀呀,自己怎么这么笨,看来自己对他有利用价值啊,。。随后面目毫无声色,便说到:无妨,无妨。
远山的夕阳慢慢下降,满天的夜空繁星点点,也要即将来临,皇宫内院,御书房内,年轻的君主还在批阅奏折,旁边的公公,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他,却满脸疲惫倦容,也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
一夜不由分说,公公便去歇息去了,这皇上偏得性子十分执拗,说什么也要看完奏折,方可休息。
第二天早朝,大臣们喋喋不休的议论声,像催眠的乐曲钻进上位者的耳朵里,使得坐在龙椅上的人总是想打瞌睡。
清晨的空气十分新鲜,住在京城里的人们开始忙碌了起来,小商小贩卖力吆喝,引得许多外地的人们,好奇心不断地照顾他们的生意,不过,除了外地的人们,还有就是,
“老板,这些我全要了。”
“好好好,一看姑娘就是出手阔绰之人,我这就给您打包。”
卖首饰的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摆明一副奸商的模样,看他洋洋得意的表情,一定是痛宰了面前这位女客官。
话说这女客官长的模样,使得店里的伙计从她的脸上挪不过去,相比较起来旁边还挨着一声不吭的普通女子,便差得远了,这老板也是看了这女客官生的贵气,于是就想到痛宰她一顿,若有什么说词,也一一想好了对策,可也不知是否是官家子弟,不在乎这些钱,竟然没有说词,这让他感觉天上掉馅饼一样。
一路上的颠颠簸簸,祝羽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耶律天青看着眼前的京城景色,叹了口气,相比大梁,真的是差远了。祝羽自知大梁之地贫困不堪,便也没说什么,只是这位少主忧国忧民的性格,倒是让祝羽对他的形象多了几分好感。
老霍下意识地扯了扯祝羽的衣角,祝羽便向耶律天青说到:
“少主,我们已到京城,就此别过吧”。
耶律天青眼神匪夷所思地看向祝羽,他身后的一帮人莫名地握紧了自己的剑鞘。
祝羽表面十分镇定,心里想着脱身之策,旁边的老霍也是暗自流下了冷汗,只见耶律天青面色又变得微妙了起来,他微笑的说到:
“祝兄弟,后会有期,有缘再见。”随后便领着他身后的一帮人扬长而去。
老霍感觉一身轻松,便瘫软在了地上,他擦了擦自己头上的冷汗,祝羽却略有深意地看向了他们离去的背影,今日的放过,再遇有可能就是深深的杀机。
两人打包好自己的行李,便去寻找能歇脚的客栈去了。
司徒府邸
司徒悠悠看向这书桌面前的一大包东西,不禁哑然失笑,她看向面前这个在她眼里俏皮可爱的公主,真是一根筋到了极致,便又严肃起来行礼说到:
“司徒悠悠见过公主”。
公主却显出一副无聊的表情,说到:“好了,别在大家闺秀了,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叫清禾吧。”
司徒悠悠还是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清禾在她的笑声中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笨蛋。
“只是投壶输了而已,不用买这么多。”
“大丈夫,啊,不,小女子,啊,也不对,本公主说到做到。”
司徒悠悠翻开了里面的首饰,却发觉成色暗淡无光,也不属上品,知其肯定被人给坑了,便又心想道,不如发给府中的丫鬟,便行礼到,
“司徒悠悠谢过公主”。
清禾又一副无聊的表情。
“都说了,叫清禾”
耶律天青看着这里生活的每一个人,他们丰衣足食,不像大梁颗粒无收,就连这里的气候也相比大梁也好得太多,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真是天道不公啊。
他继续带着自己的属下在京城里游荡,看着这热闹非凡的大街,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思,他心想,如果大梁的也能变成现在楚国京城这样,又或者让这里变成大梁的京城。
他这样想着,突然被什么人擦肩而过,给撞倒了,他回过神来,却发现是一个邋遢的乞丐,他的属下们便要动手,他便不许他们,让乞丐而去。
他看向乞丐,若有所思,大梁又有多少人会变成这样呢。
只见那乞丐手里拿着碗,急匆匆地向前赶去,他停了停,向远处看了看,又咽了咽口水,便回头摆摆手,喊道:快来,快来啊,孟小姐又来救济我们了。
就在耶律天青纳闷得瞬间,一大群乞丐蜂拥而上,其中还有未满十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