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周末,和妻子郑重出行,妻子还戴上了许久未戴的遮阳帽,我提着水果、胡豆、饮料,哈,怎么感觉不像掐苜蓿啊!那就当作春日里的一次远足好了。
说起到月亮湾掐苜蓿,还是7、8年前的事吧,好久没有掐苜蓿了。
一路上粉黛如画,美不胜收。我和妻子沿着寂静的山路走,欣赏满眼的绿色,聆听啁啾的鸟鸣。一路上没有人影,我不由得有些愣怔,过去这个时候,月亮湾可是漫山遍野都是掐苜蓿的人啊,因此我也打趣说人比苜蓿多。谁知现在已无人掐苜蓿了。
我们顺着山路进了一处荒地,在我们的记忆中,这里有苜蓿,我们曾多次掐过,哪知看到的绿色皆为发芽的蒿草。我和妻子沿着陡峭的羊肠小道,抓荆棘,攀峭崖,终于在荒草中找到了苜蓿,却有些失望,苜蓿很少,寥若晨星。
我和妻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人掐了一把,就下了山崖,来到竹节亭,我们在此歇息,喝饮料,吃水果,拍照留念。我给妻子讲述我童年时掐苜蓿的故事,那时山上有整块整片的苜蓿地,花费不多的时间就可以掐一笼子。随后我们在野地里疯跑,别提有多快乐了。记得每次掐完苜蓿回家,路过一个小窑洞时,我们几个都要给一位老婆婆送苜蓿,这个老婆婆孤苦伶仃,无儿无女。
我们接着向上攀登,来到了记忆中掐苜蓿的荒地,除在入口的荒草之中,找到了几丛苜蓿外,一无所获,只得悻悻而归。
几年前我们还曾在堡子山掐过苜蓿,苜蓿很多,但听父母说现在苜蓿都不见了,都被农民铲除了。我们没有料到月亮湾也没有苜蓿了,难怪现在人们掐苜蓿踏青的景观消失了。
顺着山路下山,我们听着手机中悦耳的歌曲,心情愉悦,能不能掐下苜蓿并不重要,钓胜于鱼嘛!
回到家中了,我们把掐的一大把苜蓿放入盆中。我揉了面团,妻子擀面,我们各吃了一大碗苜蓿面片。
晚上到父母家中,大家都感慨山上的苜蓿被农民铲光了。母亲让我在拼夕夕上买苜蓿籽,打算种植凤州老宅院落,我无意中看到苜蓿植株可以像韭菜一样年年收割,但植株的寿命只有10年左右。这么看来,月亮湾和堡子山的苜蓿不是被农民铲了,而是自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