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齿轮才能决定自己命运

嫌疑人x的献身

【人物】石神:为爱犯罪者,设局将警察的调查一步步引向相反方向。

草薙:负责案件的警察,与石神、汤川同校毕业。

汤川:帝都大学物理学副教授,是他发觉了真相。

花冈靖子、美里:母女,杀害富樫慎二的真凶。

工藤邦明:靖子的追求者,也是他的出现引起汤川怀疑石神对靖子感情不一般。


日版剧照

读完本书,如果你是理性者,或许你会记得这么一句话:【这个世上没有无用的齿轮,也只有齿轮自己才能决定自己的用途。】 如果你是感性的,或许你会记得这一句:【把我完全忘记,不要有任何负罪感。如果你过得不幸福,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劳。】前一句是汤川对石神所说,也是对这起(应该是两起)案件的极好解释;后一句是石神写给靖子的话,看到这句话时,是个人都该动容,可靖子还是与工藤会面,纠结于是否该接受他的追求,直到最终知道真相。

小说的一开头就描写了石神,以及后面多次提到的自行车、新大桥,这个开头我一直看不明白是在他杀人后还是在前?我也没读明白,一个什么样的大脑让一个男人为了爱的女人而犯罪?读完已经完全被他折服,就算是之前佩服的汤川教授也不能比得上了。一个看似“几何问题”,却是真正的“函数问题”,以此掩盖彼,他想用后面杀的人代替富樫慎二,想用自己的犯罪掩盖靖子母女的犯罪事实……可惜他遇到了不一样的对手。在这一系列调查中,他用自己的智慧将警察一步步引入他设的圈套中,他就快要成功了,即使牺牲他自己(他将那当作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环),也要将靖子母女隔绝在案件之外,可是却被汤川发现了,那个被他杀害的无辜之人,只为他拯救自己爱的女人。也正是因为汤川洞悉一切,所以他才痛苦、纠结,他才为他(石神)感到惋惜。

其实我本不想说靖子这个女人,但是,愤愤不平也好,为石神不值也罢,在爱而不得这件事上,男女是平等的。石神爱她,源于她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即使是那样平淡的一次面对面。在便当店上班之前,她徘徊在前夫的纠缠之中,富樫慎二的无耻令她不得不下狠手,即使为了美里。她令人同情,却也很幸运地遇到了爱她的人,工藤愿意与她携手,石神为了犯罪,后者的爱沉甸甸的,她得知真相后的痛苦也就可以理解了。

【不知真相原来也是一种罪恶,自己已然身陷罪恶。】


中国版剧照

在看书过程中,我猜测结局会不会同《东方列车杀人案》一样,警察出于怜悯之心而捏造出另一个嫌疑人,使得这起杀人案件得以善终?可是我没有想到,石神会自首,所谓“嫌疑人x”的献身难道不是他的献身吗?结局导向另一方,也许是自己太无知了,法制社会是不允许糊弄是非的,真相就是真相,即使残忍,还是得接受。

2017/04/27于深圳 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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