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期也不知道是因为进了青春期还是什么原因,学校里突然就掀起了一股写小说的风潮。在作文课上,小说成为了最时兴的写作手法。但那时候的我们也只是会写一些一眼能看到底的小说,虽说平添了许多枝节来进行装点,但是怎么都有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
初中的风潮过后,自此再没动笔写过小说。《春风十里不如你》中的秋水说的那样,除了抽象思维,驾驭小说需要严谨的逻辑思维。这一点我是欠缺的,我活了二十多年,全凭借着一腔热血和偶尔的心血来潮。
过去已是过去,也不提了。于我个人而言,文字并非是端坐在圣坛上的事物。文字被创的意义,就在与交流与记录。所以它的存在,远没有那么崇高。说得直白一些,文字就是一个表达的工具。就如同画画一样。而所谓艺术,则是运用这项工具的人所产出的美感,这才是它们有着更崇高的定义的原因。
我已然是个自暴自弃的俗人,不求自己能到达艺术的高度,但愿能用好这个工具,准确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想就好。
上个月的时候随意给自己定下了小目标,想看看自己能更新多少,能更新多久。月初的时候总结了一下,上个月一共更文20篇,当然还有一些是写了,没有上传。这个数量跟很多自媒体当然无法相提并论,但是这7月份一个月更新的量已经与我上半年的总量匹敌,不得不说,我内心的话还真挺多的。
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振奋,我决心在2017年一整年在网上更新100篇文章,写下10万字。结果,意料之中的就懒了下来。热情总是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地来,却又总是静悄悄地就溜走了。于是在八月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简直是破罐破摔地放飞自我了。其中的一个表现便是,丢掉那些附在我身上的隐形包袱,学会对自己绝对坦诚。
我是个超我很强大的人,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自我约束多,道德规范太强。这是源自于原生家庭的教育,早就在无形之中,原生家庭已经在每个人身上设置了看不见的牢笼。像是蜷曲向上的富贵竹,原本傲然直立的生长方向,就被人为地加以改造了。
超我强大这一点给我带来的利弊,一度是我困扰。周同学曾说,三观正是好事,但是三观太正,人就显得没意思了。无论是《春风十里不如你》的赵英男,还是王秀玉,将酒吧称作“那种地方”,把流行音乐视作“不健康”,这无疑太过板正了,反而显得与世界格格不入,无趣了些。
她们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在她们的成长教育中,有人告诉她们,这些是不好的,这些是一个好人所不能做的,这些是堕落不健康的表现。我无意夸去酒吧,或者听流行音乐就是多么高尚的行为,不这么做反而是傻逼。我想要说的是,她们身上的束缚,她们苛责自己与他人的那个超我。
很多时候人们没有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反对一件事情,一种观念,其深层的原因是在于自己对于此类事件或观念的偏见。而这样的一种偏见,源自于成长过程中所接受到的教育。其中包括,但是不仅限于原生家庭中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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